一聲絕望的喊聲在房間內響起,幾個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操盤手看著已經枯竭被打光的資金,紛紛把目光移到了翁世耀的身上。
“10個億的資金已經全部砸了進去,但是對方的資金池好像永遠都不會枯竭,太子,要是後續沒資金進來的話,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三支股票被打爛。”
聽著手下的彙報,癱軟在沙發上的翁世耀一隻手死死地握著酒瓶,臉色猙獰如惡鬼。
“廢物!統統是一群廢物!”
翁世耀突然出聲咆哮。
“你們他媽的跟老子要工作要薪水的時候,一個個的把自己吹得跟當代股神一樣,但是現在要用到你們了,你們除了跟我要錢之外,還會什麼!?”
翁世耀揚起手把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砰的一聲,酒瓶砸在地板瞬間四分五裂,濃鬱的酒香瞬間灑滿整個房間。
但是此時卻注定無人能享受這一份醇厚的酒香。
“老子花那麼多錢養著你們,就是要你們在這種時候發揮作用的,要是有足夠的錢,老子還要你們乾什麼!?牽一條狗在鍵盤上撒一把狗糧,狗都知道能砸錢加倉,你們呢!?”
麵對翁世耀幾乎失去理智的咆哮,操盤手們一個個紛紛低下頭,沒人敢看翁世耀的臉色。
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翁世耀麵色漲紅,極為不甘。
“白手套,我爸回消息了嗎?”
站在房間角落,白手套輕聲說:“老爺說現在他在談判的關鍵時期,沒有時間處理你的問題,也拒絕了調動總部資源幫助你的提議,因為老爺不想在他不在的時候,跟霍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為敵。”
“所以那老頭就是見死不救了!?”翁世耀冷笑道。
白手套平淡地說:“太子,慎言。”
“老爺是高屋建瓴,你所遇到的這些事情,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鬥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