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用的陳氏太極散手,陳北望老先生也是我的師父之一,我曾聽他說過,他有一名堂弟,年輕時候被逐出家門,去了港城之後不知所蹤。”
陳管家冷笑道:“原來是那老畜生的弟子。”
話說完,陳管家竟然不顧輩分,悍然再次出手。
這一次他出手的目標,依然是李晉。
劉君眉眼之中閃過一抹火氣,抬手便撞。
十多個回合,眨眼之間勝負已分。
陳管家蹬蹬後退三步,口息虛浮,氣喘如牛。
而反觀劉君,卻隻是麵色微紅,仿佛剛剛熱身完畢。
“你似乎攔不住我?”劉君淡淡道。
“狂妄!”陳管家怒喝一聲,感覺丟了臉麵的他正要動手,一名保鏢卻從走廊儘頭許恒的病房內匆匆跑了過來。
“陳老,許少吩咐,讓您收手。”保鏢膽戰心驚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管家麵色變幻,最終恨恨地收手。
看他表情,仿佛到了嘴邊的肥肉丟了一般及不甘心,但內心卻悄然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交手之中,他就明白自己絕對不是劉君的對手。
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這個台階可來的太是時候了。
“既然少爺發話,你們進去吧。”陳管家生硬地說道。
“阿君。”李晉卻淡淡地喊了一聲。
“晉哥。”劉君忙應道。
“你說他是師父家門的叛徒,他還罵你師父是畜生,師恩如親恩,代替你師父教訓他。”
李晉說完,不看陳管家豁然大變的臉色,頭也不回徑直走向病房。
劉君雙眼冰冷地看著陳管家,嘴角勾勒起一個極其狂放的弧度。
身後傳來砰砰的交手聲,還有陳管家吃痛的悶哼聲,李晉仿若未聞。
隻要劉君沒吃虧就行。
他不懂武術,卻也能看出來劉君在實力上能碾壓陳管家。
至於那些保鏢,李晉就更不擔心了。
劉君打群架更擅長。
反倒是他,和許恒的這一次會麵,怕是不好對付。
思量之間,李晉已經抬手推開了病房的房門。
跨步入內,空氣中不但沒有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反而充斥著淡淡的花香。
說是病房,其實不如說這更像是一間豪華的套房。
隻不過房間中央,擺的是一張病床罷了。
病床上,躺著的許恒也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李晉和許恒,互相之間交手數次,如今勝負手已經打出,但卻還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
“李晉,你的膽子,是真的大。”
這是許恒見到李晉的第一句話。
第二句話,他的語氣就猙獰了起來。
“你是真不怕我把你永遠地留在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