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遊艇遠去的影子,賭王臉上卻是一掃陰霾,笑了起來。
他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之後,意味深長地說:“霍生,你這個晚輩,有點意思啊。”
電話那頭,傳來霍振洲平淡的聲音,“我早跟你說了,不要拿你對付你那些不成器後代的手段對付他,沒用的,現在怎麼樣,吃癟了?”
“算不上吧。不過這年輕人,火氣的確有點大,還是應該多經曆一些風波和教訓才行,再好的璞玉,不打磨去棱角,未來傷人,也終傷己。”
“棱角?”霍振洲淡淡道:“賭王,有些人的棱角,不是隨便能磨去的,更何況,你一大把年紀了還能被他這個足夠做你孫子的人惹怒,這何嘗不是你的棱角?”
“霍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賭王的語氣冷淡。
“字麵意思。”
霍振洲不耐煩地說道:“我也好,他也罷,之所以聯係賭王你,是覺得你至少作為一名黃皮膚黑頭發的華夏人,還有著身為華夏人的良知。”
“更重要的是你我這個年紀的人都清楚,一旦被西方資本侵占內地,那麼你我都要沒飯吃,那後果不是虧點錢少賺一些那麼簡單,涉及到了生死存亡!”
“但你要明白,這件事情沒人求你,說白了,你愛做不做。”
“要是你拿著這件事情來要挾什麼人,更何況那個人還心甘情願地做所有人的擋箭牌去衝鋒陷陣。”
“成了,他未必有多大好處,敗了,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即便如此他還是上了,這樣的情況下,你不覺得虧心嗎?”
“言儘於此,賭王自行考慮吧,也不知道未來大家人人連飯都吃不起的時候,你那個賭場還有幾個人能來光顧。”
嘟嘟嘟。
瞠目結舌地聽著電話內的忙音,賭王嘴角抽搐。
短短半個小時,他竟然連續被兩個晚輩給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