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合適了,明白吧?”
“嗯。”
青年點點頭,說:“那便不唱,我本也沒唱的意思。”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舞台和自己的角色,這個舞台上沒我的位置,合該我坐在台下扮演觀眾。”
“話也不是這麼說。”
寧伯伯再歎一聲,這一次神色中的凝重卻不是作假,他道:“給南方那小子這麼一攪合,原本還算是明朗的局勢現在越發撲朔迷離。”
“米國那邊大概率狗急跳牆,要是如此,這事會很棘手,指不定千禧年,21世紀第一次東西雙方重大外交事件就要來了。”
青年也跟著凝重起來,說道:“上頭有這樣的決心?”
“決心?”
寧伯伯笑了一聲,道:“建國至今才50年出頭,脊梁骨最堅挺的那一批元勳,可還沒死光呢。”
這一次,青年臉色真正產生了變化。
“連元勳們都......”
“要不然你以為南邊那小子憑什麼能被候選進來?就是有元勳喜歡他這股子勁,特彆這一次直接打得米國股市熔斷,不知道多少老人要高興得從療養院的床上跳起來,不說彆的,這段時間你爺爺問過幾次這事?”
“三次。”青年苦笑道。
“這麼多年,你見過什麼事情能讓你爺爺如此關心?”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寧伯伯擺手,道:“行了,我走了,這些話,可彆讓婉君丫頭偷聽去,要不然我可真要打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