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走向車,李鍇跟許恒也跟在後麵。
儘管李鍇算是主人家,但畢竟身份地位比前麵二位低一些,他的姿態也擺得很低。
良好的家教讓他不會在這小小細節上被人挑毛病。
“你這段時間讓李晉那狗東西教育得挺爽的吧?聽說之前在港城還讓霍環宇那李晉的走狗給打了一頓?”許恒和李鍇並肩而走,開口冷笑道。
李鍇看了許恒一眼,說道:“看來你的消息很靈通?”
“嗬嗬,整個港城誰還不知道這點事情?大家都說是李晉把你們逼得港城內地有家回不去,現在雷漫還破產了,不知道多少人笑話你們父子。”
李鍇聞言突然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側身盯著許恒看。
許恒微微皺眉,他被李鍇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
儘管內心的自尊心讓他沒有漏出膽怯的想法,但他不敢和李鍇對視的眼神還是暴露了他的弱勢。
就在許恒把眼神撇開的時候,李鍇說話了。
“天底下誰都有資格笑話,但唯獨你沒有,你一個連李晉三招都沒抗過去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嘲笑我?”
“以前我們的恩怨都是小孩子過家家,過去了就算了,我也不打算計較什麼,但從現在起,你要是依然擺不正你的姿態,我想肯定會影響我們三家合作的關係,而這,想必是你父親許崇山也不願意看到的。”
“聽說之前為了你的事情,你父親家主的位置都受到了威脅?要不是這些年他經營的根基還算是深厚的話,不知道今天代表許家來的,還是不是你們父子?”
李鍇的一番話,說得許恒麵色陰沉。
可不等許恒反駁,李鍇臉上突然洋溢起了熱情的笑容,說:“許少,時間不早了,今天紐約又是大風大雨的天氣,實在不適合在外麵逗留,不如我們早點上車,也好不讓兩位長輩久等?”
麵色僵硬的許恒意識到自己被李鍇徹底碾壓在了下風,他悶哼一聲,低頭上了一輛車。
看著許恒的身影,李鍇眼神陰鬱了一瞬。
不過這一瞬的陰鬱立刻就消失不見,繼而換上一副謙謙君子般的笑容,低頭鑽上了車內。
車隊緩緩啟動,朝著紐約郊外的富人區行駛而去。
此刻在前方的車內,許崇山和李耀康坐在一輛車中。
許崇山看了李耀康一眼,笑道:“看來我們的那個老對手,他已經扛不住了。”
“一筆生意被米國坑了幾百個億,還是美金,誰都受不了,他還能站著沒倒下,已經算是黃和實業實力強大了。”李耀康說道。
許崇山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你覺得他會拿出什麼條件來跟我們合作?”
“無非就是讓出一些現有的利益罷了,隻不過不管什麼條件,跟他合作都是我們目前最好的選擇,你沒發現麼,如今我們在港城,已經被孤立了。”
李耀康的這話,讓許崇山嘴角一抽,表情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