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低著頭正在修剪指甲,她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
“貝拉小姐,恕我直言,您這麼做,的確在損害投行和您家族的利益。”保爾森輕聲說道。
貝拉抬起眼皮看了保爾森一眼,無奈地說:“保爾森叔叔,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什麼事情都考慮利益,在我看來,所謂投行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都不如我喜歡來得重要。”
“諾伊那個卑鄙的家夥,明明知道他們摩根財團即將要為摩根投行拿下這4000億美金的無息貸款去救市,但是之前卻絲毫沒有透露出風聲,還假惺惺地跟我打賭,那點賭注我不在乎,但是我想要那隻海東青。”
貝拉的話讓保爾森聽得是一頭霧水。
什麼打賭什麼海東青,他完全不知情。
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明白眼前這位高升投行最大股東家族的長公主和摩根投行的繼承人之間有一筆彆人不知道的交易,而這一筆交易很可能涉及到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為羅斯柴爾德家族工作大半輩子的保爾森很清楚,眼前這位長公主從來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世人都知道希爾頓家族有一位放浪形骸,公眾場合之下大秀裸體身材的千金,卻不知道在行事乖張此道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這位長公主才是第一。
之所以不被世人所知曉,是因為希爾頓家族的體量跟能量,完全無法與羅斯柴爾德家族相比。
媒體想報道的事情,希爾頓家族不一定攔得住。
但羅斯柴爾德家族不想讓世人知道的事情,沒有一家媒體敢發布出去。
徹底放棄勸說的保爾森低聲說道:“在雷漫之後,萬一摩根投行再出點情況,這恐怕會讓晉晴天投徹底惹怒米國的財團,還有......共濟會。”
“惹怒就惹怒。”
貝拉的回答更加隨意,“關我什麼事情?”
“那是那個叫李晉的華夏人自己做的事情,他承擔什麼後果和代價,與我無關。”
一邊說著話,貝拉一邊走向門口,懶洋洋地說:“我去補個覺,等那個叫李晉的華夏人把摩根投行打得爬不起來的時候再叫我,我要去諾伊那把我的海東青接回來。”
看著貝拉的背影,保爾森苦笑。
高升投行和貝拉小姐一旦牽扯進來了,到時候說和她無關可就不容易了。
但那又如何,貝拉小姐做事,不向來都是這樣。
全憑喜好,不管其他。
這樣的女人,也就羅斯柴爾德這樣的家族容得下,養得出。
......
在高升投行的介入下,原本開始反彈的摩根投行股價,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如果說晉晴天投剛開始的做空是往下,那麼摩根投行大筆資金進入,就是回升,可現在,在高升投行加入之後,摩根投行立刻麵臨一個極其尷尬的局麵。
“摩根投行股價20。2美元,還在震蕩,現在我們和摩根投行的交鋒已經到了最激烈的時候,成交量在翻倍上漲,局勢已經陷入僵持。”
陳傑克的語速很快,語氣緊張。
他是真的有點慌,即便是有高升投行的配合,摩根投行抵抗的力量依然如此強大,可見要是晉晴天投單打獨鬥的話,隻怕是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