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凌一海激動地敘述,一年前的記憶漸漸浮上溫淳的腦海。
那時她借了端木家的玉,沒想到端木家想得挺開,不僅沒有大張旗鼓地設下天羅地網來抓她,還照舊在她還玉的三天後開起了商業宴會,邀請大夥來家裡一睹偷玉達人的風采。
結果自然是睹不了。
即使溫淳沒有易容,混在人群里也沒人認得她。
在她還了玉準備離開時,現場忽起一陣騷動。
原是一個小孩子因為嘴饞,趁着大人不注意,誤食了她不能吃的小麥蛋糕,結果誘發了過敏性哮喘,隨時有性命之憂。
溫淳做不到見死不救,尤其她這次從玉里提取出的正好是根治過敏的針灸之法。便以絕對冷靜鎮定的姿態唬住了在場眾人,實施了急救。
並讓人找個房間,單獨根治了她的過敏症。
事後溫淳揮揮衣袖,不帶一絲雲彩地走了。
本以為除了端木家的人,沒人知道她治好了過敏的事,這凌一海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又聽凌一海繼續說:“後來我四處找人打聽你的下落,各大中西醫院的人脈都找過。但因為當時不知道你的名字,也僅僅只有一面之緣,所以一直沒消息。”
“找我?”溫淳狐疑地睨他一眼,“有事?”
“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激動,凌一海竟然結巴了。臉憋得通紅,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想拜你為師!”
溫淳:“……”
姜雅庭無語地問:“你知道自己多大嗎?”
“二十八,怎麼?”凌一海推了推眼鏡,不明所以。
姜雅庭又問:“那你知道阿淳多大嗎?”
“不知道,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