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另一邊。
剛上樓,準備推開卧室門的溫淳忽然接到姜雅庭的來電。
以為是顧老太太的事情有答案了,沒想到素來以良好修養著稱的姜大小姐一開口就爆了句粗:“我真是日了個苟!”
這熟練程度,一看就是私下裡沒少說。
溫淳淡定地挑了挑眉:“怎麼?”
“顧一銘居然跟我說,如果是你來給老太太治腿,那麼他就算問出了老太太不肯治療的原因,也絕不會告訴你。”姜雅庭越說越氣,又罵了句娘,“你說那小子是不是中了邪,拎不清了?還說什麼他遲早會找到更好、更權威的醫生,我笑了。真到那時候,黃花菜都TM涼透了!”
溫淳並不意外。
從顧一銘昨天對她的態度來看,估計挺不待見她的。
懶散地斜倚在牆上,她勾起唇角一笑,邪肆又漫不經意:“我早猜到會是這種結果。”
“那現在怎麼辦?”姜雅庭憂心忡忡,“我倒是想去問,但外婆已經知道我倆是一夥兒的,肯定不會說。”
溫淳難得好心地安撫:“沒事,我有辦法。”
“真的?”姜雅庭半信半疑,“外婆只怕不肯再見你,你能有什麼辦法?”
“秘密。”
溫淳這關子賣的,姜雅庭都有點無語。
不過聽她似乎十分篤定,姜雅庭莫名相信她,於是也不怎麼擔心了。
臨掛電話前,她又說起溫思言:“我懷疑是她和一銘說了什麼,那丫頭一看就不是個單純好相與的。”
頓了頓,她提醒道:“你在溫家要多注意着她一點,要小心別被她捅了刀子。雖然我也見識過你的厲害,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沒道理的。”
溫淳笑了,笑意漫上眼底,一雙又黑又亮的漂亮眼睛更是顧盼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