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夜,她身上很涼。
黑色的衣服上,都沾着夜的涼風,周行野從床上翻身坐起,在她進門的一瞬間,把人拽了手腕拉進去。
輕然關門後,低頭便吻上她冷冽的唇。
腦後的頭髮解開,露出跟狗啃一樣的髮型,身上的夜行衣剝掉,迅速踢入床底。
小姑娘嬌媚的身體已被他打橫抱起,又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時,兩人翻進床里。
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周行野咬着她的唇,一路往下,大手在她柔軟處重重一捏,紀雀下意識挺胸,發出一聲要命的嬌媚聲。
周行野咬了咬牙,汗都下來了。
身體也瞬間有了衝動,他壓着她,大手向下,直涌而入,紀雀阿嗚一口咬上他的肩頭,無意識的聲音叫道:“哥哥,疼……”
他娘的!
這才剛剛跑回來,馬上就天雷勾地火了?
急得火上房啊,又沒是沒做過。
周行野親她,以唇相抵,輕哄:“乖,忍忍就好。”
忍……個屁!
紀雀咬着他,然後等不疼了,又壞心的舔着他的耳垂,周行野低啞的聲音更加摻雜了隱忍的欲:“別鬧,乖!”
壓抑的呼吸聲,隔着門板都似乎能聽到。
“砰,砰砰!”
煞風景的敲門聲響起,屋裡的燈亮了,周行野伸手勾了勾她,在她輕哼出聲的同時,又故意以唇相磨,哄着她:“聽話,等我。”
他翻身而起,身上帶着還不曾散完的欲,眼裡的神情也格外不滿:“誰?”
房門拉開的瞬間,南東樹站在門口。
臉色不太好看,但基本還算冷靜:“紀雀呢?我有事找她!”
周行野長得好,也長得高。
他堵在門口就如同一座山,他不讓路,比他矮了一頭的南東樹進不去,視線也看不進去。
周行野低頭系好睡衣帶子,凌亂的發間有着隱忍的怒意,還有種好事被打斷的不爽。
他道:“南伯伯這是要幹什麼?大晚上的,我跟小周太太睡得正好,南伯伯半夜來找人?就算再是長輩,也沒這麼折騰的吧!”
就差直接指着鼻子罵不要臉了。
南東樹聽出來了,但不為所動:“白天的時候,紀小姐刺傷了我女兒,音音現在重傷,需要輸血……可醫院沒有血源,紀小姐既然敢傷人,那就能勇於承擔責任,還請她出來一趟,跟我去醫院,給音音輸血!”
這算是強迫了。
紀雀聽到了,唇角上揚,醞釀一下情緒,矇著被子在床上哭:“周行野,這京城好可怕,我不要在這裡了!嗚嗚嗚,明明是那個女瘋子自殘,她還要嫁禍給我,這鍋我不背!”
開玩笑!
血?
她的血,她說了算。
說不給,就不給!
一番哭鬧,南東樹臉色怔愣一下,繼爾又意味深長的盯着周行野半晌,像是終於無奈的認了命。
點點頭:“行!既然紀小姐委屈,那這事還有內情沒有查明。今天太晚,就不查了,等明天天亮,再好好查一下吧!到時候,我希望紀小姐還能像現在一樣,理直氣壯!”
回應他的,是周行野一聲“南伯伯慢走”,然後“砰”的一聲關了房門。
下了樓,南東樹下面的人低聲道:“東爺,就這麼相信她了?明明是她傷了大小姐還反咬一口,而且,我總覺得,周行野像是在裝的。”
南東樹冷着臉:“他不是裝的,他身上那動了情的味道,我能聞出來。還有,我剛剛懷疑有人去了太太房裡,但現在看來,不是紀雀。”
男女動情,會有那麼快?
剛剛他在門外時,聽得很清楚,紀雀那歡悅的聲音,根本是假裝不出來的。
與此同時,周行野也道:“南東樹剛剛是來抓你小辮子的,還好哥哥反應快,小雀雀,你怎麼報答哥哥,嗯?”
紀雀仰躺在床上,胸衣露了半拉,一隻嫩白的小腳腳在周行野俯身而下的時候,“PIAJI”一下,精準踩在周行公子臉上,紀雀嘿嘿笑:“給你親親。”
(前面有幾章寫的南家大小姐南知意,剛發現寫錯人名,因為渠道抓取不太好改了,所以以後直接改為南知音。)
【第132章周行野,你想我不】
白嫩嫩的大腳丫踩臉上,有一隻大腳趾趾不聽話,順便還賊滑溜的衝進了男人微微張開的嘴巴里。
啊啊啊,這這這!
紀雀一下子呆了,也要了老命了。
連忙從床上一骨碌爬起身,離周行野遠遠的不說,還一臉討好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一臉心虛的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