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娘的不起。
吃飯!
滿漢全席的確不錯,這滿滿一桌,兩人每道菜都吃了,紀雀是出奇的飯量大……司夜吃到最後,就瞪眼看她吃,幾乎都傻了。
半桌的菜都下肚後,紀雀終於吃飽了,也吃不下了,司夜仔細瞅着她的肚子,喃喃問:“紀小姐,我能問一聲,你那肚子里有一個多大的胃,那麼多的菜,你愣是都裝下了?”
“無底洞!無常胃!你想試的話,自己砍八段,拿來做菜,我吃給你看!”
紀雀出口又是這麼絕,司夜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屈死了!
好好好,主打一個無差別創死所有人是吧!
這是說什麼都不對。
“說說吧,上次去京城,你故意留下的那具冰棺,什麼意思?”
紀雀終於問了。
她手上捏了一雙筷子,當著司夜的面,一點一點的掰成小段。
一段的長度,大概有一指甲蓋那麼大,彈指一揮間,就是殺人的利器。
司夜:……
別這樣,他怕!
【第203章聽說你饑渴得很,周公子將至】
“別跟我耍花招,說實話吧,我聽着。”
折斷的筷子擺在桌上,紀雀說道,她漂亮的眉眼,有一種無法直視的銳利。
似乎他敢說謊,她就敢動手。
“你還在A市的時候,司家就盯上了你。你知道,你在黑市上,身價值多少嗎?”
司夜收起臉上笑意,正經說著,紀雀垂着眸光,不緊不緊的繼續掰斷筷子。
指甲蓋長度的筷子頭,接着再一分為二,司夜看着驚訝:好驚人的指力。
態度再次認真一些,他沒有再賣關子,接著說:“你的價值,在五個億以上。”
這個價,是天價。
但紀雀只抬了抬眼,漫不經心:“我的血,還賣不了五個億。出價高了。”
司夜失笑:“不,他們要的,並不是你的血,而是你本身的藥用價值。你……與一般人都不同。”
司夜用着審視的目光打量她,既然他能做出把女屍送到京城的動作,就肯定也懷疑她身上的秘密。
紀雀倒是很有興趣:“黑水街的舞場,七號舞女,她除了與我長得像,別的還有什麼相同的?”
“藥用價值很高。而且,她只是一個複製品,而你,是母體,是母本。”
司夜開口直言,連遮掩都沒有了,“說實話,我初次知道你的時候,也很驚訝,也曾想過,要不要把你抓在手裡。但後來,你太強了,我打不過。”
呵!
這小人行徑,也能做得如此坦蕩,紀雀不由高看他一眼:“你的確打不過我。說不定,還會死在我的手底下。”
X市是港城,好多律法,也跟國內不同。
在X市死幾個人,都是小事。
“我錯了。”
司夜果斷說,“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們可以聯手。”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商業價值,如果合作得好,他能掌控全世界也說不定。
紀雀起身,擦了手,擦過手的濕巾扔在桌上,她細細看着他:“你在想屁吃,我紀雀,從不與人聯手,更不與人合作。”
她離開地下城,身後便跟了人。
是司夜派來的。
紀雀當作未知,她沒打車,直接用兩條腿,走回了訂好的酒店。
入了夜,那風聯繫上了她:“雀姐,我已經打入了司家內部,混入了黑水街。”
出門尋歡作樂是假,打聽消息是真。
黑曼巴直接語音:“聽說你饑渴得很,在廁所就跟一個女人做了很長時間,你這麼野,不怕精盡人亡?”
那風臉都綠了,氣的:“曼曼!你還是個女人嗎?這,什麼話你都敢說!都是假的,假的……黑水街的女人,我哪兒敢碰?就是我出錢,她出力,假裝一下罷了。”
“所以,你已經露餡了。”
黑曼巴毫不留情的揭穿他,“黑水街的女人,都是姓司的。你前腳走,她後腳就賣了你。對她來說,司家才是她最能依靠的大樹。”
那風頓了頓,低咒一聲!
大意了。
黑水街不是尋常地,一個小小的舞女,都有可能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