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後,楊艾雪開始仔細觀察。
“鈍器擊打頭部造成被害人當場死亡......四肢也遭遇不同程度的擊打,成粉碎性骨折。”
“女大學生......農貿市場。”
只是簡單的照片的地點,就讓兩人進入思考中。
死者腦袋後面損傷嚴重,初步斷定是被偷襲,從背後擊打腦後組織。
似乎兇手故意要掩蓋什麼,直接將被害人整個腦袋給打成肉泥。
這次線索很少,但極其重要。
初步判定是男性兇手,一般女性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陳宇停止思考,查看下一個日期的受害者。
“張某紅,女,大四,定於街沿途垃圾桶。”
“被害人屍體被切碎成肉塊,骨架都被剔除,經過dna技術比對確定死者身份。”
“嘖......”
照片上都是些整齊的肉塊,看不見一絲骨頭。
最重要的,是傷口非常整齊,其中和骨頭連接的肌腱也被切掉。
腦袋上的組織似乎有些不同,一雙眼睛耳朵等其他組織都被切割下來。
找不到一點骨頭!
這樣確定死者的身份和年齡就非常困難。
陳宇有些咋舌,之前的作案手法是非常的野蠻和粗糙。
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過去,就已經發展成這樣精細手法?
是醫生還是屠夫?
不然怎麼可能會如此手段能將一個人全身的骨頭和肉分離開來?
那之前的鈍器作案手法是障眼法?用來迷惑偵破人員的思路?
陳宇繼續翻開下一起案件照片。
“7月18號,19號,於學校外發現兩具屍體,衣服打扮不像正常穿着,類似某種服務人員。”
“18號發現的屍體,死於重金屬中毒,19號發現屍體死於機械窒息。”
“這......”
“沒有絲毫規律可言!”
這是陳宇看完這些記錄的首要想法,隨後開始模擬怎麼能利用這樣的作案手法,同時還能進行完美犯罪。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殺人拋屍。
拋屍地點和案發現場都有距離,但不會太遠。
將拋屍地點連起來看,果然是在南師大附近三十公里內。
最遠的也就是十八公裡外的兩個女屍。
陳宇腦海中,快速模擬。
“鈍器殺人,手法粗糙,案發地點和拋屍地點最近。”
“碎屍殺人,手法嫻熟,如同庖丁解牛,遊刃有餘,肉裡面見不到一塊骨頭。”
“被害人骨頭還沒有找到,能藏的地方非常之多。”
“投毒、窒息而死的兩具女屍,年齡偏大,疑似某種服務人員。”
“被聯合起來偵破的原因,是為什麼呢?”
帶着疑問,陳宇繼續查找線索和答案。
最後在一個泛黃檔案袋中找到了關聯。
楊艾雪抿着嘴唇,眼睛半眯。
“你說這些作案人員是女性,而且絲毫沒有規律,怎麼會被定義為南師大連環殺人案子呢?”
“萬隊不是說給你個什麼檔案,你拿出來看看。”
聽到這話,陳宇打了個激靈,剛想從王局給的檔案袋找線索的時候,就聽到外面警鈴大作。
與此同時,萬長林直接沖了進來。
開口第一句話,就將陳宇和楊艾雪震驚住了。
“奉河路發現可疑屍體!具體情況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