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記者偽裝成智障人員,被黑心煤窯的人發現,哄騙進去當苦力,暗無天日的進行高強度勞作。
現在已經失蹤沒了消息,畢竟在礦下。
吃喝幾乎就是沒有保障,地下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死幾個人也是經常有的事情。
死的人拿上三十萬,活着的人拿三萬。
這是礦上的規矩,之前也有過這方面的案件。
陳宇拉着雲成功準備去找二隊長徐鋒,這案子還是徐鋒給一中隊透露的情況,他也不希望這裡面有情況。
兩人打過電話,徐鋒說自己在飯店找到人了。
路上了解的時候,陳宇也是有些惆悵。
這個炮工段戌東是和二隊長徐鋒是發小,兩人還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徐鋒成功考入編製,段戌東也繼承了其父親的手藝,在礦上當炮工。
這行業危險是危險,但很賺錢,最暴力的是有灰色收入,炸藥火藥等材料在國內是被嚴格禁止私人身份購買的。
這些開採企業也是有相關手續進行購買和製造,不過其中的隱患是非常之大的。
兩人之間關係的決裂也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
段戌東因為給人製作五百斤炸藥,而被徐鋒親自逮捕,這方面也叫做黑葯,基本上每個礦上的炮工都有這方面的渠道。
一本萬利的買賣,別人有需求,這邊有貨源,基本上做一單就能抵上死工資好幾個月。
不過風險是雙向的,讓老闆或者其他人員發現後,人也就遭點罪過,但給警方發現,就不簡單了。
徐鋒現在剛剛來到礦工宿舍區外面的飯店。
他知道段戌東不在家就會跑到的這裡來。
剛進門就看到頭上纏着紗布的段戌東和飯館老闆娘坐在一起喝酒。
“頭怎麼了?還纏上紗布了。”
一旁老闆娘招呼着徐鋒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