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間,陳宇帶着滿腦子的疑問敲響韓醫生的房門。
韓醫生穿着睡衣,將陳宇迎進來。
熟練的沖泡好咖啡後,這才聽到完陳宇的敘說。
“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夢遊了?我想你應該是病情嚴重了,創傷性應激障礙,果然還是到這一步了。”
陳宇聽到話,腦海中的疑問更多。
“我想會不會是腦炎還是癲癇,成年人夢遊的概率很低,通常發生在兒童時期的夢遊最多。”
韓醫生依舊在沖泡咖啡,濃郁的咖啡豆香蔓延在房間中。
“劉克讓現在的你雙手沾染鮮血......”
“不,沒人逼迫我出外勤上一線。”
韓醫生聽到陳宇的反駁,將頭抬起來,注視着遠處的陳宇道:“我不認為是逼迫,我會選擇用操控這個詞。”
“我認為我的承受能力是很強的。”
韓醫生收回視線,語氣依舊古井無波。
“反駁,是你的防禦機制,到承認這些事之間,往往隱藏着心理創傷。”
陳宇淺嘗一口咖啡,給出自己的回答。
“這麼說,我承受不住這些?”
韓醫生將腰挺起,正面直視着陳宇:“你的過往經歷,積累到如今,已經破壞了你正常控制的地方。”
陳宇點了點頭,認為這是自己夢遊的答案。
兩人隔空互敬,飲下那杯咖啡,不知道是咖啡的原因還是韓醫生話語的原因,陳宇也逐漸緩和下來。
韓醫生放下杯子,闡述起夢遊在心理學中的定義。
“夢遊顯示了處理侵略行為的困難性,你很難處理侵略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