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便聽到蘇白道:“你可以試著自爆一下,或許能傷到本座也不一定。”
“你!”菖絕幾乎氣結。
自爆都威脅不到蘇白?!
他開始猶豫了。
而這會兒嗤黎卻是頹了下來,他是惜命之人,可生斷然不會求死。
“好,我可以答應為奴為仆!”為了活命,嗤黎隻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而且在他看來,蘇白的天賦都無法以妖孽二字來形容,日後的成就恐怕難以想象,遲早都是能夠跨入至尊的存在。
在一位日後的至尊麵前為奴為仆,似乎也並非是一件特彆為難的事情。
總比死了的要好吧?!
看到嗤黎做出決斷,菖絕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也是做出了一樣的選擇。
他也不想死,說自爆隻是為了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以期能夠跟蘇白繼續談條件,但結果顯然是不如人意的。
蘇白點了點頭,笑著道:“能進能退,曲折有道,你們日後會為今日的選擇而慶幸的。”
聽到這話,兩人的心裡都極不是滋味兒,但既然都已經做出這樣的選擇,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蘇白收起劍陣,走上前去,在他們的體內各自留下一道與薛碧海一樣的禁製。
唯有這樣的禁製,才能讓他們足夠的老實。
蘇白的目光,最後落到了血雲仇的身上。
此刻的血雲仇依舊神色恍惚,雙目無神。
蘇白譏誚道:“本座與你本無仇怨,有仇怨的乃是你與血雲樓,甚至本座也不是一定要取你的性命不可,但你不乖啊!跑到本座的地盤上來為非作歹,塗炭生靈,你叫本座如何能容你?”
聞言,血雲仇似乎眼神中閃過一道精芒,但瞬間就暗淡下來。
蘇白不再多言,一掌按在了他的天靈蓋之上,掌心湧現無窮的劍氣,把血雲仇給碾成了數不清的碎片,直接打入虛空之中,成為了虛空中的塵埃。
見曾經的老友如今慘死,嗤黎和菖絕也不禁感到一陣兔死狐悲。
血天尊又如何?照樣是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
人外有人啊!
斬滅血雲仇之後,蘇白袖子一招,隱空間轟然消散,四十九支陣旗整整齊齊地飛入到了蘇白的袖中。
眼前的場景,恢複成為碧波城內的域王府廢墟。
遠處,血雲仇的幾位弟子看到蘇白等人的身影再度出現,卻不見了血雲仇的身影。
而且嗤黎與菖絕這兩位血天尊,竟然都跟在蘇白的身後,眼神中充滿了忌憚。
“這......”
他們幾人都懵住了。
蘇白自然不會理會他們這些小人物的想法,徑直朝著那紅光逐漸消散之處的古鼎走去。
這隻古鼎,正是之前用來凝練九陽破厄丹的古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