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像死狗一樣被拉到一邊,謝知行冷着一張臉朝她過來,盯着她看了很久。
過後伸出手,“沒事吧?”
崔亦寧乖巧伸出手,搖搖頭,“沒事。”
謝知行點頭,這才側目去看李先生,“瘋狗,拖走。”
這是收拾乾淨的意思,瘋狗立馬拖人。
李先生掙扎着,“你不能動我,我是香江李家的人,你要是動了我,香江李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聞聲,謝知行面色更冷,看李先生的眼神如同看螻蟻,“這裡是大陸,是南城,是我說了算。”
“我想,你所謂的李家,救不了你。”
謝知行的語氣極其平淡,但是知道他脾性的崔亦寧,知道謝知行很生氣。
非常生氣。
瘋狗開始捂嘴拖人,李先生掙扎着,扭動着肥膩的身材,“你不能,你敢動我,我回到李家就要你好看!”
他李家在香江也是數一數二的豪門,哪裡是南城這些半路出家的土鱉能比的。
不過就是地頭蛇而已。
不料,瘋狗直接給了一巴掌,扇得李先生腦袋發懵,看得瘋狗直冷笑。
這樣的貨色他見多了,南城雖然是半路起來的豪門多,但其裡面的複雜程度,掌權人們的狠辣程度,不是別的地方可以比的。
要知道,在老爺子那一輩,那可是稍微心軟一點都會喪命的時代。
瘋狗拖着人就要下去,李先生反應過來,一下子轉變了態度,“別,別弄死我,只要不弄死我,我就給你們一個消息。”
瘋狗不聽,崔亦寧卻感興趣了,她想知道,這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才要在自己不熟悉的地盤做出這樣的事情。
“瘋狗,讓他說。”崔亦寧揮手。
瘋狗立馬停下。
李先生如蒙大赦,立馬識時務的道,“謝七爺,您知道枝江製藥集團嗎?”
謝知行面無表情,扶在扶手上的手卻緩緩抓緊了,看得崔亦寧眉頭一跳。
不過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
“江氏就是枝江製藥集團分出來的分支,您知道,枝江的生意一直是對外的,但是前兩年突然就轉回國內了,之前枝江沒轉回國內的時候,我們還能轉到大錢,但是自從他轉回來以後,極其霸道,不讓人活啊——”
“說重點。”謝知行不耐煩打斷。
李先生瞟了一眼眼前的夫妻二人。
“最近我們幾家發現枝江有個漏洞,本想利用這個漏洞賺一筆大錢的,順便能打敗枝江,但誰知道我們被算計了,現在家裡公司起不來,還得罪了枝江集團,是有苦難言啊……”
崔亦寧無語,“漏洞是什麼?”
“製藥方子,但是我們幾家發現,這個製藥方子雖然好用,但是副作用很大,還能從裡面提取其他技術……”
說到這,李先生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崔亦寧。
崔亦寧幾乎一下聯想到今天下午和李先生簽的那個合同,不由冷笑,“你倒是膽子大,敢把那個東西簽給崔氏。”
崔亦寧越說越氣,“怎麼,不知道南城的人作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