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漲紅着臉跟厲庭洲到保安室,警察已經到了,現場的屍體也已經被拉進了太平間,等待法醫的解剖。
警察對厲庭洲非常客氣,畢竟這個男人手裡握着北城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動一動腳,都能讓金融圈的天塌半邊。
客氣的問了厲庭洲幾個問題後,轉而看向沐暖:“沐小姐,你之前認識這個男人嗎?”
警察說著把死者照片給沐暖看。
沐暖搖頭:“不認識。”
警察點點頭:“沐小姐好像剛來北城不久,曾經得罪過什麼人嗎?”
沐暖依舊搖頭:“沒有,我在北城誰也不認識。”
唯一認識她,並恨不得她死的,只有傅柔!只是現在她沒有證據,也不能隨便說出來。
警察皺眉:“沐小姐,這人總不能無緣無故去找你,你再好好想想,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沒等沐暖開口,厲庭洲不悅的開口:“辦案是你們的職責,如果我們什麼都知道,還用你們幹什麼?”
警察不好再開口:“那希望沐小姐要是想起什麼,隨時跟我們聯繫。”
厲庭洲已經有了些許的燥意:“你們這邊快一點兒調查一下死者的身份和社會關係,還有最近聯繫的人,比問我們要來得快很多。”
警察沒辦法得罪厲庭洲這尊大佛,有些訕訕的做完筆錄道別離開。
沐暖坐在椅子上沒動,望着窗外漆黑的夜,還有閃爍的警燈失神。
厲庭洲左手撐着下巴,靠在椅子上看着沐暖,感覺這女人就像是一個寶藏,越靠近越想知道她的一切,越了解又越讓自己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