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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市人民醫院,秦少軒咬牙看着護士:“我媽到底被誰帶走了?”
護士臉色淡漠:“是秦山集團的人帶走的,反正都快死了,秦家那邊說必須出院,我們怎麼攔啊?”
秦少軒握緊拳頭,養母李雪玲身患重症,全靠打保命針才堅持到現在,秦家這是要她的命啊!
“他們為什麼帶走我媽?”
“喲呵,這事你自己去問啊,不過啊,我聽說你媽以前是秦家的傭人,好像是秦老爺子想吃你媽做的三鮮餛飩,就這麼把人給拉走了。”
只為了一碗三鮮餛飩?
秦少軒衝出醫院,外面陰雲密布,馬上就有一場暴雨。
他不顧悶熱的天,一路狂奔着來到了秦家別墅。
“站住!你已經不是老爺子的義子了,現在跟秦家毫無關係,誰讓你來的?”門口安保直接攔住。
秦少軒低頭懇求:“我媽病的很重,真的不能下廚幹活了,讓我進去帶她走,求求你們了,會出人命的。”
呵,安保不情願的打開門:“自己進去吧,不過勸你別多事,你那個老娘是自願來幹活的。咱們老爺子就喜歡吃她做的混沌,這是她的福氣你懂么?”
秦少軒心中在滴血,一步步走了進去。
他曾經是秦家義子,以前風光無限,以年少之資,驚才絕艷,幫秦家打下了一片大大的商業帝國。
但隨後一場變故,他失去了利用價值,和養母一起被秦家當成狗一樣趕了出去!
這片別墅,是他這輩子最不願來的地方。
但為了媽媽,他必須要忍受那種鋼針刺骨的痛苦。
別墅內,李雪玲撐着病重的身子,給秦家老爺子秦山河做了一碗三鮮餛飩。
秦山河手裡轉着一對核桃:“李雪玲,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么?馬上就是家族股東大會,你兒子秦少軒還在名單上,我希望他自己主動刪除自己的名字!”
李雪玲陪着笑:“老爺,少軒他以前畢竟是幫秦家做過事,他,他還救過您的命呢,您就給他點事做吧。”
說到這裡就抹淚:“我現在這個樣子,每天光是打針就得上萬塊,少軒他太辛苦了!為了給我治病,還當了蘇家的上門女婿……”
秦山河一拍桌子:“閉嘴!這些跟我秦家有何關係?”
李雪玲撲通一聲跪下,淚流滿面:“當初老爺被壞人綁架,少軒獨身一人去把您換了出來,結果他,他被關在冰窖三天三夜,落下了病根,現在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孩子已經是廢了,就看在這一點,您老賞個飯碗吧!”
當初秦少軒為救秦山河變成了太監,成為整個天海市的笑柄,那以後整個人也廢了,再也沒有利用價值!
秦山河最煩別人說起這事,一個耳光就甩在了李雪玲臉上:“你敢再說一句!”
李雪玲嘴角出血,還是倔強的跪着,她今天拼着一死,也要為兒子拿回屬於他的那一份!
“媽!”秦少軒此時沖了進來,顫抖的扶起養母:“咱們走!”
李雪玲痛哭:“老爺子,你為什麼如此狠毒?!”
秦山河轉着手裡的核桃,臉色陰沉:“李雪玲,你和秦少軒就是我秦家養的狗!有用的時候,我賞你們母子倆幾根骨頭,沒用了,那我還養着你們幹嘛啊?”
外面,秦家二叔拉着一條瘦弱的老黃狗來了。
那是秦少軒還在家族的時候收養的流浪狗,此時看到了主人,發出了哀鳴聲。
秦山河眼皮一耷拉:“就跟這條狗一樣,沒用了就要死!”
秦家二叔狂笑一聲,掄起木棍,直接打死了老黃!
大黃狗臨死時還伸出爪子,對着秦少軒搖晃。
秦少軒發出一聲怒吼,拚命沖了上去。
秦二叔帶着安保,一腳將他踹翻,木棍狠狠砸在了他身上。
“不要,不要!”李雪玲拚命衝來,直接趴在了秦少軒背上,連挨了好幾棍。
秦少軒雙目赤紅,猛然抓起地上的石頭狠狠砸在了秦二叔的腦袋上。
血流如注!
“誰敢再動我媽媽,我就殺了他!”
渾身沐血,如修羅一般的秦少軒現在猙獰的可怕!
秦家人不安的後退。
秦山河臉色鐵青:“連着這條死狗,一塊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