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卓牙關一咬:“算了,我去叫他。”
“彭少,你冷靜啊!”
鞭子青年嚇了一跳,趕緊勸阻。
但彭卓已然不管,朝那扇門走去,靠近就一拳砸在門上,喊道:“張少,快點開門,快點。出大事了!”
沒攔住的鞭子青年咕嚕咽動下口水,趕緊招呼人:“完了,張少要發大火了。把音樂這些先關掉,把燈打開。”
音樂停止,燈光打開。
數十人都直勾勾的看著敲門的彭卓。
彭卓則是在那裡繼續敲門:“張少,張頂峰!”
連續敲了好一會,裡麵終於傳來了聲音:“滾進來!”
門打開,彭卓推門走了進去。
本想馬上就告訴張頂峰出了什麼事情,讓他趕緊解散飛車會或想辦法撇清關係。
結果,就看到了滲人的一幕。
隻見屋內的地麵上有新鮮的血跡,兩個年輕女子,一個被雙手朝上懸空吊著,全身布滿了鞭打過的血痕。
一個左右大腿上分彆有兩個老虎夾,血肉模糊。
明顯已經傷到了骨頭。
更奄奄一息,似乎隨時都會死去。
穿著一條皮褲,帶著王冠的張頂峰嘴角染血,但不是他自己的。
提著一根短鞭,麵容猙獰。絲毫不像在機場遇上林炎的時候:“彭卓,你他媽什麼意思?”
“要不是你爹叫彭文謙,我現在直接讓你當不成男人!”
“所以你最好真他媽有事,不然你等著住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