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解釋這些根本就沒什麼用了。
以往得罪了謝危的人,怎麼可能僅僅因為一句誤會就這麼算了呢,更何況是現在被打斷了好事的謝危,絕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
現在的謝危,面上看似平常,其實心裡早已是盛滿了待放的火焰。
謝危指尖輕敲着扶手,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
“誤會?你不會以為,你說一句誤會,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吧?”
服侍生的心一沉。
他顫抖着聲音,試圖再次解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的人,我只是看到她被人綁着,還不能說話,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助她而已,而且,而且我也沒有報警的。”
謝危冷笑一聲,眼中的寒光更加明亮。
“如果你真是什麼都沒想做,那你剛才就不應該出現,可你出現了,那你就要為你做的決定付出代價。”
說著,謝危突然站起身來,邁步走向服侍生。
他的身影在暗燈的照射下,彷彿一隻兇猛的野獸正逼近獵物。
服侍生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全身的冷汗不斷湧出。
謝危停在服侍生面前,俯視着他。
“抬起頭看着我,認得我嗎?”
服侍生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來,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穿着浴袍,與散發著滲人氣息的人。
數秒後,他迅速低下了頭,不停地搖着頭,嘴裡說著,“不認識,不認識。”
他不過就是酒店大堂的服侍生,怎麼可能會認識這樣危險的人啊。
謝危輕抬眉頭。
“也是,我這個人不經常露面。不過,你應該聽過謝少主這個人吧。”
聽到這話,地上的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身子突然就不抖了,整個人都怔在了地上。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帕斯警官嘴裡說過的‘謝先生’。
不會就是這人吧?!
謝危看他這反應,就知道他這是聽過自己,而且聽過自己的那些偉績。
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看來是知道我了啊。那你也就應該聽說過我的那些事情了,你今天能遇上我,也是你的榮幸。平常你們這些普通人可都見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