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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臉色不好,是身子不舒服嗎?”

雲珩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孤無礙,不勞二弟擔心。”

顧不得僵在半空中的手的尷尬,雲謙眼裡滿是關切。

“國師說過,皇兄體內有毒,平日里切不可大意,臣弟這就宣太醫來替皇兄診治。”

傷寒小病對常人來說,或許只是小事,但對雲珩來說,卻是大事。

他的身子常年被鳴骨沙的毒侵蝕,即便是發燒這種小病,在他身上,也會比常人嚴重五分。

“不勞二弟費心,太醫已經替孤診治過了,說孤這是心病,除了二弟,無人能治。”

雲謙就是再‘救人心切’,也聽出了雲珩話里的夾槍帶棒。

“皇兄這話是什麼意思?臣弟聽不懂。”

見他還揣着明白裝糊塗,雲珩把玉佩扔在他身上。

“這玉佩從何而來,你很清楚。”

雲謙彎身撿起地上的玉佩,仍舊鎮定自若。

“臣弟當然記得,當初皇兄為了送皇嫂定情信物整日苦惱,宮中的那些玉石又不符合皇兄心裡的標準。”

“臣弟無意間知道麗妃母族之地盛產玉石,便請麗妃託人高價購置了一塊玉石,送給皇兄。”

“臣弟記得,當初皇兄對那塊玉石很滿意,還親自雕了玉佩,作為與皇嫂的定情信物。”

這也是他和他的定情信物。

聽到他如此平靜地闡述此事,雲珩猛地抓住他的衣領。

“孤自認待你不薄,可你為何要處心積慮勾結麗妃,害死孤的孩子?”

看着暴怒中的雲珩,雲謙袖中的手緊了緊。

“皇兄忘了嗎,麗妃是太後的人,當初她借臣弟之手,毒害皇嫂,臣弟也是無辜的。”

接着又假裝低低咳了幾聲。

“咳……,咳……,如果皇兄一定要將小侄兒之死的罪名,扣在臣弟身上,只要皇兄心裡能好受些,臣弟絕無怨言。”

看到雲謙這副大義凜然,全心全意替他着想的模樣,雲珩有些反胃,順手就把人甩在地上。

“咳……,咳……”

雲珩的力道不輕,雲謙一時不察,眼前出現了瞬間的黑暗。

“皇兄今日心情不好嗎?”

看到地上楚楚可憐的人,雲珩不禁深思,他從前為何沒有發現雲謙的‘陰柔之美’。

不僅會博他可憐,如今還想倒打一耙,妄圖將此事揭過。

蹲下身,挑起雲謙的下巴。

“以為孤還會如從前那般,你說什麼便信什麼?”

只要他不心疼,再高明的苦肉計也沒用。

擔心雲珩脖子酸,雲謙暗暗坐直了身子。

“可是有圖謀不軌的人,在皇兄面前胡說八道了?”

看到雲珩眼裡有瞬間的迷茫,雲謙把臉無形中也往他面前湊了幾分。

“皇兄不……”

他話還沒說完,臉便被雲珩用力甩到一邊。

捂住快被甩脫臼的臉,雲謙神色委屈。

“皇兄,臣弟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懲罰我。”

見他抵死不認,雲珩也懶得同他廢話。

“來人,將小安子帶上來。”

轉眼間,侍衛便拖着小太監進殿。

“小安子,把你今早告訴孤的那些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家主子。”

小安子飛快地看了跪坐在地上的雲謙一眼,被他眼底的殺意嚇得直打顫。

他也不想背叛主子的,但他只是一個奴才,別無選擇。

雲謙沒想到,今早他讓小安子來東宮給雲珩送藥材,竟然送出一個叛徒來。

看來還是他心慈手軟了,竟然留了這麼一個漏網之魚。

一直沒聽到小安子開口,侍衛手中的刀又往他的脖頸處送了幾分。

“你是想找死嗎?竟敢違抗太子殿下的命令。”

刀上的光反得刺眼,小安子連忙求饒。

“太子殿下饒命,奴才這就說,這就說。”

就算他今日守口如瓶,依照二皇子陰險暴戾的性子,也不會放過他。

還不如繼續坦誠,將二皇子錘死,或許太子殿下會心慈留他一命。

“啟稟太子殿下,麗妃背後的人並非太後,她真正的主子,其實是二皇子,那玉石上的毒也是二皇子下的。”

雲謙摩挲着手中的扳指,雙眸陰鷙。

“空口無憑,小安子,你可知污衊皇子的下場是什麼?”

“二皇子威脅奴才也沒用。”

小安子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氣勢。

“方才奴才所言,都是麗妃生前的貼身宮女親口所言,奴才也已將她寫的親筆血書呈給太子殿下。”

“人在做,天在看,無論二皇子如何否認,也是徒勞無益。”

這些年跟在雲謙身邊伺候,他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每日提心弔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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