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剛才實在太冷了,這會才暖和了些。
見黎小曼那麼緊張,有些不解:“你說誰?”
“江錦州,你是不是在公館里見他?他對你做什麼了?”
葉雲初見她一副要找人算賬的架勢,好像她被壞人欺負了那樣,連忙道:“我不認識什麼江錦州,那是厲宴北的公管。”
“厲宴北?”黎小曼怔了怔才回過神,目光定在她身上那件西服:“所以,這件西服是厲宴北的?”
葉雲初點點頭:“嗯,這條豹紋弔帶也是他買的。”雖然是叫他的助手買的,但沒他的意思,嚴寒不可能買這種弔帶給她。
黎小曼更是驚詫了:“你、你該不會對他獻身了吧?沒道理啊,不是都說厲宴北不近女色,禁慾系頭號人物嗎?”
葉雲初忍不住要敲她的腦袋:“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沒有獻身,總之說來話長,你先開車回去,我慢慢跟你說。”
黎小曼看了眼公館門口的阿斯頓馬丁,不自覺暗鬆一口氣,隨後開車離開。
葉雲初還是感冒發燒了。
第二天一早,黎小曼發現她整個人燙得不行,要馬上送她去醫院,但她不肯。
“我吃些退燒藥在家裡休息就行,真不用去醫院。”葉雲初還推她走:“你趕緊去上班,還有不要挨我太近,我不想傳染你。”
“可你現在是發高燒!不行,我還是請個假在家照顧你。”黎小曼聽說了她昨天的事,實在不能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守着,你去上班。”葉雲初還是推她出門。
黎小曼的手機鈴聲響了,是集團那邊的來電,她想起來江錦州今天有很重要的行程,她必須跟着。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什麼事馬上給我電話,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看你年紀輕輕怎麼就成了老媽子,那麼啰嗦。”葉雲初笑道。
“誰讓你那麼不省心。”黎小曼沒好氣的說了句,轉身要走了,倏然想到什麼:“對了,厲宴北那裡你也不怕他會反悔,我找人幫你求情了,不會有太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