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柔看了眼厲宴北身邊那位,拿着公文包的金牌律師,她腦抽了才會進警局做什麼筆錄。
實際上這手錶還真不是葉父贈送給她,所以她拿不出任何證據說明是他贈送。
葉雲初看到許映柔變得難看的臉色,不得不說,厲宴北有專治心機綠茶的手段。
許映柔乾笑兩聲:“那個……其實我早就想把手錶還給雲初了,這是葉叔叔的遺物,留在我這也不好。”
在厲宴北面前,她不得不讓步,但心裡恨得要死。
“雲初,手錶還給你。”許映柔攤開手掌,等着她來拿。
葉雲初上前兩步,伸手立即拿回手錶,孰料許映柔竟然握住了拳頭,另一手快速摘下葉雲初臉上的口罩。
葉雲初的臉到底還是曝光出來,許映柔卻驚怔不已的盯着她。
“你……你的臉怎麼……”
報道上明明說葉雲初的臉完全毀了,可她現在看到的卻是一張好得不能再好的臉!
蹲守在一旁的狗仔反應極快,看到許映柔扯下葉雲初的口罩,立馬跑出來對着她的臉一陣狂拍。
拍完一組相片後,狗仔才發現葉雲初的臉是好的。
葉雲初對許映柔冷笑道:“怎麼?看到我的臉沒有被毀,很失望吧?”
“怎麼可能?你的臉不可能那麼好!”許映柔一直搖頭,無法相信更無法接受。
要說葉雲初的臉一點傷都沒有那也不算,她臉上有一道划痕,現在看來已經結痂成傷疤,但那樣的傷根本算不上毀容。
既然她的臉沒有被毀,為什麼把臉遮住?
許映柔感覺被耍被騙了,氣不打一處來,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狠狠將手錶砸到地上。
啪!
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徹底碎裂。
葉雲初看到父親留下的遺物完全被毀掉,心狠狠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