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北的私人公館里,他把葉雲初抱進客廳後想把她放下。
但她還是緊緊抱着他不鬆手,嘴唇因為燥熱已經乾裂了。
他抱着她去倒水,然後喂她喝。
一杯水很快被她喝完,看起來她還很渴。
厲宴北接着給她倒第二杯,一直給她喝了五六杯水,她嘴唇才潤了點。
喝水並不能緩解她的情況,她現在已經開始扒他的衣服了。
厲宴北知道無法阻止,她已經被那些藥物控制。
他找出手機給私人醫生打電話,說明了葉雲初的情況。
醫生在電話里給出回答:“這種葯無解,只能熬過藥效發作期,不過這很難受,最有效的自然是……”
“是什麼?”厲宴北不耐的催問。
“她現在需要男人,可以找她的男朋友幫忙。”
厲宴北沒有說什麼,隨即掐斷電話。
葉雲初哪來什麼男朋友。
他看着懷裡極度難受的女人:“葉雲初,不是我不想幫你,這葯無解,你只能自己挺過去。”
他把她抱進浴室,繼續給她泡冷水,不然她要熱壞。
原本冰冷的水被她泡過後,水溫都升高了,不過她身上的熱度將了些,人也有了點意識。
經過這一番折騰,葉雲初累極了,渾身濕透的躺在浴缸里,低低的喘息着。
轉頭看到旁邊的男人,她喉嚨還是很乾啞:“厲總?”
“認得我了?”厲宴北瞧着她此時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弦微微繃緊。
葉雲初腦子還是很混沌的,但模糊的記憶里依稀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張唇想說什麼,體內又一股熱浪翻滾,藥效又開始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