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市的上流社會,雲溪才是性感美艷的風向標。
今日的她,一襲金色的亮片長裙,非常艷俗的顏色,被她完美的HOLD住,盡顯玲瓏裊娜的好身材。
為配長裙,她的妝容比往常要濃一些,烈焰紅唇,把本就美艷的臉蛋襯得更張揚了幾分。
長長的黑髮,被她燙卷了,只用一枚珍珠髮夾別住,柔順的披散在肩頭。
八九十年代風情萬種的港星風格,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於是,繼她的醜聞之後,憑着一張臉,她成功的成了宴會廳的焦點,一出場就把雲萌備受誇讚的新風格襯成了東施效顰。
“雲溪姐姐,你怎麼來了?”被在場的賓客咕噥了幾句,“東施”雲萌含恨盯着雲溪,那溫柔里藏着的恨意,幻化成鋒利的長刀,像是要把雲溪切割撕碎。
雲溪揚唇,笑了笑:“你是想問,我是怎麼來的?我是不是跟你一樣,衝著墨行淵過來的,對吧?”
雲萌表情微微一僵,很快恢復了正常:“你說笑了雲溪姐姐,你出事之後,我也很擔心你,可我今天過來真的只是因為爸爸沒有時間,代他送禮來的呀。”
雲溪澄亮的眸子看着她:“你敢說,你沒有找墨行淵?”
雲萌不敢承認,也不想就着這個問題多說:“好了,今天是沈家奶奶的七十大壽,我們不要在沈家的壽宴上吵架。”
“誰樂意跟你吵架。”雲溪爽快的給了個白眼,不再看雲萌,徑直往裡面走,走到宴會廳的中央,很輕易的,她在人來人往的賓客中一眼看到了墨行淵。
和她高調的盛妝不一樣,墨行淵比起往常,並沒有刻意收拾,也就是平常的襯衫黑褲商務西裝,和在場的任何一個成功男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在他身上偏偏就能穿出不一樣的韻味。
“行淵。”雲溪勾了勾唇角,走了過去。
聽到聲音,墨行淵回過頭來,看她一眼,然後別過頭去,做足了一對吵架分居鬧離婚的夫妻該有的樣子。
雲溪似是有點急切,站到他面前:“行淵,我今天過來,就是知道你有可能在這裡,有話要跟你說。”
墨行淵無話可說,他端起手邊的高腳杯,抿了一口:“不是想談項目?王總,你的策劃案再講一遍吧。”
剛剛王總大着膽子提項目的時候,墨行淵可是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的,王總還以為他沒有聽到。
如今他竟主動提起項目,知道他是聽到了,剛剛沒有放在心裡罷了,但現在,為了不面對雲溪,他願意騰出時間聽沒興趣的項目。
這是何等的討厭啊!
墨行淵周圍的這些老總,看雲溪的眼神漸漸就變了,多了些憐憫,也多了點活該。
可不是活該,跟了墨行淵這樣的男人,還能跟別的男人做偷雞摸狗的下賤事,活活把衣食無憂的生活作沒了,這就是活該。
眾人的眼神,雲溪都看在眼裡,知道他們的這出離婚戲怕是演成功了,這些人精老總都相信了,更何況雲萌呢。
她眸底深處溢出一絲嘲弄,面上卻是委屈又可憐:“你現在既然沒空,那我就等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再談,你要是一直沒時間,我就等到你有時間為止。”
墨行淵眼皮都沒動一下,維持着高冷淡漠,只有微抿的薄唇,隱約看得出他的憤怒與不甘。
親眼見證了這樣一幕,確認墨行淵和雲溪感情的確破裂了,雲萌高興不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瞅准機會,等到墨行淵周圍一撥撥的老總散了,她才舉着酒杯,走了過去。
“墨總,我敬您一杯。”
出乎意料,墨行淵竟然喝了她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