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煙瞬間被帝墨北的話弄得面紅耳赤,她手裡拿着那條沾濕了白酒的毛巾往帝墨北臉上拍了一下。
她惱羞成怒地說:“你自己聞聞的是什麼味道?我是為了給你用酒精擦身體降溫才讓你脫衣服的!你那個烏煙瘴氣的腦子能不能想點健康的東西!”
高濃度白酒的刺鼻味道是即便帝墨北發燒也能聞得清清楚楚。
本來帝墨北興緻勃勃躍躍欲試想跟沈慕煙親密,結果現在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即便沒有被酒精擦拭身體,他也感覺自己透心涼。
他無奈地發出一聲嘆息,緊接着這個剛剛坐起來的人又心如死灰地躺下。
沈慕煙看到他這副可憐模樣了還惦記着親密,她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她沒有在跟帝墨北埋怨什麼,他總是喜歡想入非非這樣的話。
她只是轉而低頭開始給帝墨北認認真真地擦拭身體。
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只是當白色的毛巾劃過帝墨北胸前結實飽滿的胸肌,他的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連帶着他的胸膛也起伏不停。
沈慕煙他擦拭完他的胸肌,便順着中間的縫隙一路向下開始擦拭他的腹肌。
帝墨北的腹肌一共有八塊,如同搓衣板般整齊地排列在腹部。
他平時有注重保養身材,所以他的體脂率極低,他每一塊兒肌肉都像是精心雕刻過一般有型。
沈慕煙這個年紀的女人不好色是不可能的,她拿着酒精打濕的毛巾給帝墨北降溫時,難免在他的腹部和胸部多停留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