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像給茹嫦蓋了個官方認證章。
黃子澄氣得臉都綠了,瘦手一抖,指着茹嫦吼道:“茹嫦!你......你粗鄙!”
可他這文縐縐的罵法,翻來覆去就這倆詞兒,乾巴巴得像嚼蠟。
哪斗得過茹嫦這老油條?
茹嫦一聽,樂得像個偷了雞的狐狸,胖臉一揚,笑得更賤了,眼角都擠出褶子。
像在說:就這?你還敢跟我鬥嘴?
黃子澄氣得胸口起伏,像個被點了炮仗的老鼠,轉頭瞪着朱允熥:
“殿下也不管管自己的手下?”
朱允熥卻淡定得像個沒事人,慢悠悠回道:
“茹嫦是大明朝的兵部尚書,是皇爺爺的手下,可不是我的手下!”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像個滑不溜秋的泥鰍,黃子澄愣是抓不住把柄。
氣得眼珠子都紅了,心裡暗罵:你倆這主僕情深,都能去應天府開證明了,
還在這裝啥外人?
他咬牙切齒,可又找不出反駁的詞兒,憋得像個被噎住的鴨子。
臉上的褶子抖得像風中的枯葉。
閑扯了半天,黃子澄終於憋不住,把話題拉回來,硬邦邦地說:
“還請殿下為我作詩一首,我洗耳恭聽!”
他這語氣像個賭氣的倔老頭,臉上的褶子擠得更深了,像個乾癟的核桃。
眼底卻閃着點挑釁的光,像在說:來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出啥花樣!
朱允熥瞅了眼朱元璋,見老皇帝微微點頭,像在說:
你隨便玩,別玩脫了就行。
他輕咳一聲,慢悠悠踱了兩步,聲音清亮得像敲鐘:
“給你作詩啊?倒是也有!”
他又重複一遍:“給你作詩啊?倒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