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條刑罰,不過是所有刑罰之中最輕的一種而已。
但是,對一個弱女子出手,恐怕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
這一刻,所有羊城湯家人都眼角抽搐,太可怕了!
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家法,想不到在這個時代還能看到。
就連湯家老太君都是深吸一口氣,似乎有點不忍目睹的感覺。
“我親自來吧。”
湯諾頓接過荊條,冷冷道:“來人,把她扣住!”
很快,兩個人金髮碧眼的保鏢直接扣着鄭漫兒趴在了一條板凳上。
湯諾頓森然開口:“湯家下仆鄭漫兒,無視湯家祖訓,目無尊長,當受刑罰!”
下一刻,他手裡的荊條就高高舉起。
一群湯家人都看得倒抽涼氣,這一下打下去,恐怕鄭漫兒半條命都要沒了吧?
這個時候,湯雅終究還是有點於心不忍,她驟然道:“湯諾頓先生,稍等,我再勸這個不孝女一句!”
說著,她走過來,低聲道:“鄭漫兒,我再看鄭小萱是我乾女兒的份上,我勸你一句!”
“米國湯家的強大,你是沒辦法對抗的!”
“甚至,整個嶺南都沒有人能夠對抗米國湯家!”
“你視若神明的葉世子,在米國湯家面前啥也不是!”
“聽我一句,認了吧,和合同簽了,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想不到鄭漫兒卻冷冷道:“湯雅,你就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們湯家人是什麼心思,我算是看透了!”
湯雅聞言冷笑一聲,因為她發現自己這種手段對鄭漫兒已經沒用了。
湯諾頓看着這一幕,露出了殘忍的表情。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美女施虐,越是漂亮的女人,他會越興奮。
而鄭漫兒這種妖孽級的美女,無疑是激起了他心中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