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鴻禎眼神淡漠,但是卻似乎能夠看穿所有人的心思一般。
如果是普通人,被他這樣的注視幾眼,恐怕瞬間就慫了。
葉昊想了想,道:“風水一道,不講究一個一力降十會,而講一個輕重緩急......”
“很多時候,巧力未必就比重力差......”
“因勢疏導,卸去對方的氣息,等到氣息泄得差不多了,再出手斷根,豈不是輕而易舉?”
“看風水者,講究是一個因勢利導、四兩化千金......”
“擅謀者,也都習慣以少勝多......”
葉昊說到這裡。
“我覺得,有的人,有的勢,不配讓我全力以赴。”
“隨意出手,隨手布局就行了。”
葉昊說出的話淡漠,但是卻和朱鴻禎針鋒相對,同時還帶着一種難言的自信。
“你就這麼自信,你這麼一點微末手段,就能掌控全局?”
朱鴻禎的臉上浮現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在我看來,你就是瞻前顧後、優柔寡斷啊......”
朱廣祿聽到葉昊和朱鴻禎在打機鋒,很快就回味過來,雙方說的是金澤駿這件事。
他只是有點好奇,金澤駿說得再牛,也沒資格入自家老爹的法眼才對。
甚至金俊英這樣的人物,自家老爹都是看不上眼的。
一個區區金家二少,有什麼資格讓自家老爹關注和提及?
不過,朱廣祿也是聰明人,雖然看不懂、聽不懂,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安靜的等着,準備看看最終兩人能說出什麼來。
感受着朱廣祿好奇的視線,感受到朱鴻禎的風輕雲淡。
葉昊知道,這個事情自己不說清楚,恐怕真的沒資格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