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岸邊。
神龍殿眾人，已經紛紛上船，準備歸程。
“你確定不跟我一起走？”陳牧盯着面前的衛轅，開口問道。
衛轅淡然一笑，說：“這些年，我自囚於通天獄，就是想要贖罪，如今我已經是個廢人，除了這裡，哪裡也不想去。”
見衛轅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陳牧也沒有再勉強他，便拱手道：“等我找到小妹，會派人通知你。”
說罷，他便轉過身，想要離開。
“慢着！”
但他還沒走遠，身後忽然傳來林鳳天的一聲輕喝。
陳牧轉頭看向他，便問道：“林獄主還有什麼其他的指教嗎？”
林鳳天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複雜，可以說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這麼複雜的情緒。
但是醞釀了許久之後，林鳳天還是沉聲問了一句：“你與我交手的時候，到底用了幾成功力？”
這話，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萬分驚訝。
難不成，陳牧是因為隱藏了實力，所以才跟林鳳天打了個平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陳牧的實力，到底該有多麼恐怖啊。
“我已盡全力。”陳牧微微一笑，也沒再多說什麼，便轉身上了船。
林鳳天看着陳牧離開的背影，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