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微微聳了聳肩,又道:“我奉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壓制毒素吧,不然的話,你可能撐不住下車的時候。”
“你!”
陸季風被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長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在誰的身上,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筆賬,我記下了。”陸季風咬了咬牙,雙眼通紅地看着陳牧,“敢不敢留下你的名字,早晚有一天,我要跟你算這筆賬。”
“寧牧。”陳牧面色不改色,報出了自己的化名。
“行,我們走着瞧!”陸季風咬了咬牙,強撐着轉過身走開。
楊昕瑤皺着眉,滿臉擔心:“陸少,您......”
“我沒事。”陸季風直接咬着牙說了一句,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便黑着臉走了過去。
此時,他心中滿是對陳牧的怒火,也沒有心情再去搭理楊昕瑤。
楊昕瑤看了一眼他離開的背影,就走到了陳牧的身邊,氣勢洶洶地衝著他問:“你到底對陸少做了什麼?”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要替他出頭?”
陳牧抬起頭,朝着她瞥了一眼,開口問道。
這話,立馬就把楊昕瑤給問得啞口無言,兩人的確是沒什麼關係,陸季風都沒說什麼,她也沒資格來替陸季風討回公道。
“我說以一個醫生的立場來說的!”楊昕瑤咬了咬嘴唇。
陳牧扭過頭,淡淡說:“既然如此,你就去替他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