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人,就是最近在海都里風生水起的寧牧。
“你給我跪下!”范戈揚怒道。
範文趕緊跪倒在地上,但還是哀求道:“爸,我可是您的親兒子啊,您難道不要我了嗎?”
要是可以的話,范戈揚恨不得跟他斷絕父子關係,不過現在說這些,也已經來不及了。
“家法伺候。”
范戈揚黑着臉說了一句,立馬有人遞過來一根藤條。
“不要......不要......”範文滿臉慘白,連聲哀求。
不過范戈揚朝着陳牧看了一眼,見他還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也只能把心給狠了下來。
他高高地揚起手中的藤條,就抽在了範文的背上。
範文一聲哀嚎,頓時就癱在了地上,被打得眼淚直流。
范戈揚咬了咬牙,乾脆把心一橫,閉上眼睛,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打在範文的背上。
範文癱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了,背上鮮血淋漓,看起來十分滲人。
不管怎麼說,範文都是范戈揚的兒子,他這樣去打,實在是有些捨不得。
他手都在顫抖着,看着滿是鮮血的藤條,朝着陳牧看過去,拱手問道:“寧先生,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這個畜生,不知道您,還滿不滿意。”
範文奄奄一息,艱難地扭過頭來,見范戈揚對陳牧如此恭敬,心中滿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