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拓跋宏都點了點頭,難得附和道:“沒錯,那些怪物發起狂來,實在是厲害得很,連我都不好對付,那個小丫頭,估計是連渣都不剩了。”
向於昆的臉上有些絕望,又忽然扭過頭,惡狠狠地朝着陳牧看了過去,怒道:“全都是你,若不是你的話,那丫頭也不會死在這裡!”
陳牧看向他,淡淡地反問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若寧可是姓雲,而不是姓向,向會長為何如此激動?”
被他這麼一問,向於昆先是微微怔了怔,然後才黑着臉道:“她是我未來的兒媳婦,我自然是要為她討個公道!”
“若寧早就說過,她跟天穹會的婚約作廢,何來的未來兒媳婦一說。”陳牧語氣冰冷,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向於昆,又問道:“向會長如此激動,究竟是為了給未來兒媳婦討個公道,還是另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呢?”
向於昆頓時就握緊了拳頭,怒道:“這與你何干!”
眀橫山見兩人都要吵起來了,便要當個和事佬,站出來笑着說:“兩位都是我的朋友,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一人退一步,不要再吵了。”
但是向於昆哪裡肯罷休,他看向了眀橫山,便說:“這小子打傷我的兒子,又害死我的未來兒媳婦,這筆賬,我必須要跟他算清楚,既然這艘船是我們天穹會的,就不能讓他存在於此!”
陳牧挑眉看向他,問道:“向會長的意思,是想讓我離開你的這艘船?”
“不錯!”向於昆冷着臉,咬牙道:“我的船,不歡迎你!”
穆卓空也黑着臉說:“此處周圍全都是茫茫大海,早就離岸邊十萬八千里,在這裡下船,和直接葬身海底,能有什麼區別!”
他說話剛有些激動,就牽動了傷勢,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旁邊的阮凌清也按住他,示意他先不要說話了。
此刻,他們全都是寄人籬下,待在天穹會的船上,真要是把對方給惹毛了,恐怕不太好收場。
“若是向會長當真讓我離開,我倒是也沒有想要強行留下的意思,不過雖然向會長想讓我走,但有些人,恐怕並不願意吧?”
陳牧話中有話,一邊說著,又一邊扭頭看向了旁邊的眀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