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外派到國外去了,以後會常駐國外,我之前跟你說過,如果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說,等我出了國之後,依然有效。”
喬茵茵突然收到這樣一條消息。
來自於蕭澤。
她始終覺得奇怪,為什麼蕭澤要對她下這樣的承諾?
她想了想,回了一條:“保重。”
多餘的話就沒有說了。
不管是陸北宸,還是這個蕭澤,都處處透着奇怪。
喬茵茵側面向保鏢打聽了一下,保鏢語焉不詳,她也沒能得到準確的信息。
她假裝不知道蕭澤被外派的事,在陸北宸面前一個字都沒有提。
不過,她很快就沒有心思來思考陸北宸的反常了。
喬明珊久違地出現在了陸家門口,說要見她。
喬茵茵不見,讓傭人去把她趕走。
喬明珊讓傭人轉了一句話給喬茵茵:“我手上還有她媽媽留下來的遺物,你告訴她,如果她想要,最好和我見面,如果不跟我見面,那等我回去,我就扔了。”
這句話很好使。
喬茵茵讓喬明珊進來,在小花廳裡面和她見了面。
喬明珊依然坐着輪椅,她這次手術之後恢復得不太好,人瘦了一圈,看上去很憔悴,不像以前那麼光彩照人了,整個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反觀喬茵茵,雖然有過一些反覆,但她這段時間恢復得還不錯,面色紅潤,因為缺乏運動,好像還比之前長胖了一點點。
單獨看還不覺得什麼,但她們倆這麼一對比,就比得出誰的日子過得好誰的日子過得不好了。
喬明珊恨得牙痒痒,但是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還是忍了。
天知道,她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自己,但是,她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她現在這幅樣子,喬連坤不管她,喬明揚也借口忙不怎麼搭理她,對她好的人只有茅玉蘭。
可惜,茅玉蘭被羈押着,回不了家不說,還會坐牢。
“你說你手裡有我媽媽留下來的遺物。什麼遺物?”喬茵茵開門見山地問道。
喬明珊道:“是你媽媽的收藏,兩套珍貴的稀有郵票冊子,上面還有你媽媽寫的一些感想。”
喬茵茵:“……。”
她沒有辦法確定喬明珊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她沒有關於郵票的記憶。
但如果當真是她媽媽寫了感想的郵票冊子,那就非常非常珍貴了——就連她自己的手裡,也沒有她母親留下來的筆跡。
“我失憶了。”她面無表情地提醒喬明珊。
喬明珊道:“我知道你失憶了,肯定覺得我是忽悠你的。我拍了照片,你一看就知道了。”
說完,喬明珊把她存在手機里的照片找出來,遞到喬茵茵面前。
喬茵茵接過來,把照片放大,仔細看。
一看,她就認出來了:這上面的確實是她媽媽的筆跡。
照片上的郵票冊子看上去有些陳舊了,不像是新東西,但裡面的每一張看上去有些陳舊的郵票都得到了精心的保存,可以看出收藏者的用心。
這兩本郵集,或許當真是她媽媽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