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可這次......
在聽到沈歲柔這麼一番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蕭庭淵竟然莫名的感到自己的心口一陣抽搐，十分不適的情緒在他的心中涌動着。
“所以，本殿下並非良人？”
他下意識脫口而出。
“是，殿下貌似潘安生的丰神俊朗，皮囊好，又生與皇室之中，縱是當下朝臣議論殿下不得勢，可我也明白，金陵豈非池中物的道理，我不過小女兒心性，一心只想要踏踏實實安分度日，不想日日仿徨，日日揪心......”
沈歲柔說話的時候垂下了微卷的眼眸，思緒又一下子被拉扯回到了上一世。
她甚至在臨終那時還如釋重負的長吁了一口氣。
死了真好，所有人都死了，她也就不用再提心弔膽蕭庭淵今日有沒有回家。
他不回府邸的時候，沈歲柔喜歡胡思亂想，他可是又去了故人處......
不在那個女人跟前，她又會擔憂，他會不會遭遇蕭廷琛的暗殺，歸家太遲是否在外遭遇不測。
當時她只感慨每日天太長，守在後院的日子太難捱。
死了之後才發現，一輩子不過就是彈指一瞬間的事。
她為了蕭庭淵放棄了太多，乃至放棄了自我，甚至也曾忘了，她是相府嫡女，是天之驕女，完全可以過上另一種生活的。
“你這話說的，像是能夠窺測未來早已與我成婚了一般。”
蕭庭淵忍不住冷聲嗤笑着，又用着意味深長的目光上下仔細打量着沈歲柔：“說心悅與我的是你，拒絕與我成婚的，還是你。”
“殿下......”
沈歲柔本是打算要再說些什麼。
卻在這一瞬聽到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