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奴婢先前離開時，堂主送給奴婢的。”
她回答的真摯，不帶半分隱瞞。
“堂主？”
沈歲柔不禁感到好奇。
接着卻聽着松芝慢條斯理對她一番解釋：“奴婢出身黑鷹堂，堂主是專程為各路達官顯宦訓練培養死士的。”
原來還有這樣的地方啊......
活了兩輩子的沈歲柔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什麼黑鷹堂。
前世的她也是聞所未聞。
她忽而來了興緻，“那你們黑鷹堂的死士，又是什麼價格？”
“例我，甲等，便是五百兩銀子，乙等三百兩，諸如此類......”
松芝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解釋着。
“一條人命就只值五百兩？”
沈歲柔實在是感到可笑至極，她臉上那一抹輕蔑不屑的笑意又一晃而過：“可若是要培養成你這般優秀的甲等，只怕要死的可不止那是十個八個。”
“是，百人中，只能有十個人活下來。”
松芝繼續作答。
一百個人裡面只能出十個人，再以甲乙丙等諸如此類的排名。
也就意味着這一百人，也不過值那千兩銀子罷了。
一千兩，也不過只是世家大族隨便逛街，亦或者來她的臻品坊里隨便買幾件衣裳首飾的花銷。
事實上最讓沈歲柔感到痛心疾首的遠不只是這些。
玄鐵礦那些黑工，有些人甚至不過十兩銀子八兩銀子......
又或者是一袋大米就給他們自己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