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沈歲柔是故意這般詢問的，還不忘補充一句：“妹妹雖然平日里性子跋扈了一些，怎會忽的平白無故要用東西砸自己小腹呢，外頭的那些下人們說起這些的時候，可把女兒給嚇壞了。”
在聽到她這番問話時，沈相垂下了眼眸。
他在仔細思索着見到沈寶珠後，她說的一番話。
沈寶珠言之鑿鑿的說五皇子馬上就要娶陳纖羽為皇妃，她不過只是沈家還有五皇子的一枚棋子。
她還說......
沈歲柔親自去告訴她的。
要知道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命人私下裡關切的盯着點沈歲柔還有沈寶珠。
她們兩個人一舉一動都在沈相的掌握之中，怎可能會——
若是沈歲柔私下裡出府，他不應該不知道的。
更何況，現在沈歲柔的那張臉都已經毀容了。
女兒心性最是愛美愛漂亮，怎麼可能會偷摸出門去呢？
萬一要是被什麼人看到沈歲柔眼下這般模樣，她還怎麼做人？
“她不過就是又發瘋罷了，先前府醫還說寶珠上次受到刺激太厲害，所以這腦子出現了一點點的......”
沈相的話鋒遲疑一頓，他遞了個眼神給沈歲柔。
當即沈歲柔的臉上閃現出一抹難色，她痛心疾首的垂下了眼眸：“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先前寶珠性格跋扈一些，那時候我還總怪她總是喜歡與我頂嘴，現在看來，女兒倒是更加懷念寶珠沒出事時的樣子。”
"見着你們姊妹情深，為父甚是欣慰，你啊，還是回去之後好好料養，不管如何，你與三皇子成婚時，應當儘快將你臉上的傷勢給養好。"
沈相意味深長的審視着面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