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村民們沒見識過,才以為是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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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村民們沒見識過,才以為是巫……

‘叭嗒’一聲,桑采手裡的碗掉在了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魏曉楓怕他給燙傷了,催促着女使推快些,好上前去查看。

“桑采哥兒,你怎的這般不小心?是燙着了么?”

“你這是又被蚊子咬了?”

魏曉楓撓了下刺痛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就說這蚊子毒不毒?!”

桑采直覺不對勁兒,直言道:“這地方邪乎得很,我看還是早點走的好!”

魏曉楓也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他也懷疑過,但阿越的解釋又似乎合情合理。

再者,他身上又沒有甚麼東西好圖的,阿越根本沒必要騙他。

但不管怎麼說,在別人家裡長住,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況且這地方還是王府後院。

萬一哪天廣陵王回來,若是不喜,怪罪了阿越,那他不是恩將仇報了?

“女使姐姐,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桑采哥兒說幾句體己話。”

女使福了福身,轉身退出了卧房,替他們合上了門。

“以後,你喚我阿采便好。”

“好呀!”魏曉楓眉眼帶笑,一直盯着桑采瞧。

桑采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怎的這樣看着我?”

“你長得真好看!比蘇清梔還要好看!”

桑采眉眼濃雋精巧,眼窩深邃,一雙眼珠子亮得跟寶石似的,殷紅的花瓣唇,襯着他雪白的肌膚,誰看了都要迷糊。

“蘇清梔是誰?”

“是京中最好看的哥兒,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要他一出門,就引得許多人圍觀!”

桑采失笑:“那我可比不得他……我雖不知那蘇清梔長何模樣,但我看過你,便知曉了這世間還有你這般可人兒。”

“你可別拿我取笑了……”魏曉楓覺得互相誇來誇去甚是無趣,話鋒一轉:“對了,你怎會渾身是傷躺在那亂葬崗?”

“我……”桑采面露難色,垂下頭去避開了魏曉楓探尋的視線。

魏曉楓雖說是個沒心眼的,但有時候心思又細如毛髮,體貼道:“哈,無礙,不想說就不說,咱倆聊別的。”

“你救過我的命,倒也沒甚麼不好說的。”桑采深吸了口氣,“只是說來話長……”

“是嗎?那你等一下。”說著,自己撥着輪子離開了卧室,沒一會兒兩個女使進來了,送來了果子點心堆滿了炕桌,又在炭爐上溫好了壺甜酒,便出去了。

桑采看傻了眼:“你這?”

魏曉楓抓了把瓜子,笑眯眯的嗑着:“好了,開始吧。”

桑采看着他哭笑不得:“你這人,慣會享樂的。”

“這幾日我憋悶得慌,只能聽些你的八卦了,等聽完你的,我再給你竹筒倒豆子說說我的事兒。”

“這還得從我娘那時說起……”

桑採的娘並非本地人,帶着肚子來的村子,桑採的養父將昏倒在山裡的阿婼撿了回去,便再也沒有走了。

桑采六歲前,過了一段很美好的時光,在記憶中養父是個很憨厚的樁稼漢,雖然桑采不是親生的但卻似親生。

養父對娘也很好,他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每天都很開心。

直到有一天,養父在礦場出了事,好些人都活生生埋在了石礦下。

他只知道,那一天娘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一天一夜都沒有回來。

屋子裡黑漆漆的,安靜得可怕。

直到第二天早上,娘用草席將養父的屍身拖了回來。

娘捂着他的眼睛,低聲說道:“阿采別看,回房間去等阿娘,好嗎?”

“阿娘……爹爹死了嗎?”

“別胡說,他沒有死,他不會死!”

可是,養父明明已經斷氣了,青白色的臉,還有斷掉的殘肢一起裹在草席里。

桑採回了屋,他一天一夜沒睡,實在太困了,便一頭倒在了床榻上睡了過去。

醒來時天已黑透,阿娘屋裡還亮着豆大的燭光,桌上放着幾個充饑的麵餅,桑采填了肚子,坐在小案前獃獃地盯着阿娘的卧房,帘子嚴實遮住了裡面的一切,只是偶爾傳來幾道怪異的喘氣聲。

他就這樣扒在桌案上睡了一夜,次日醒來時,灶屋裡傳來響動,他跳下長凳跑進去一瞧,只見阿娘正如往常那般在煮飯。

他下意識問了句:“阿娘,爹呢?”

娘高興的輕撫着他的臉,說道:“你爹沒事了,他在院子里餵雞呢!”

桑采聽罷,高興的飛奔去了院子,果真看到養父正揣着簸箕往雞舍里撒着米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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