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情簡直迫不及待，賀沉淵的心情更加難受了，就這麼想要投奔方學明的懷抱！
顧昭昭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蠢，不知道方學明對這個人狡詐多端，對她都是利用嗎！
可是想到顧昭昭對自己的嘲諷，賀沉淵陰冷地看向了金秘書
“東西呢，你是不是又忘了！”
被突然一吼，金秘書頭一秒還覺得納悶，他可是金牌秘書，哪裡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可是看着自家賀總陰鷙的表情，他瞬間福至心靈。
下一秒，金秘書整個人驚慌地開口了。
“賀總饒命，都是我辦事不利，離婚協議書和證件被我忘在了辦公室，我馬上去拿！”
“滾，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
金秘書裝作恐慌地奔跑了出去，幸好他機靈！
不過賀總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的是捨不得離婚，對少奶奶情根深種呢？
金秘書和賀沉淵兩個人的配合，顧昭昭自然沒有看出來。
她只覺得奇怪，這種大事兒金秘書都能忘，看賀沉淵發怒的樣子，估計這年終獎是沒希望了。
於是顧昭昭也不再糾結，她安靜地等候金秘書重新將離婚協議書準備好。
可是賀沉淵卻沒法保持沉默了，這一刻的賀沉淵聲音滿是警告！
“顧昭昭，金秘書一來一回估計要個多小時，趁着這段空隙時間，我也不為難你。
方學明那種男人，你跟着他不會有前途，他對你不可能有真心，卸磨殺驢這事兒不稀奇，你確定還要幫他隱瞞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