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7章
他不可能對這些他一生中最珍惜的人完全沒心沒肺。
這是來自他靈魂對本心的拷問，所有的反應都來自秦羽最真實的本心。
“如果有人用你們威脅我，我會怎麼做......”
靈魂中，秦羽回顧一切的畫面又變了，星宿被挾持了，而且挾持者的力量遠超秦羽。
除了接受他們的條件，秦羽連救人的能力都沒有，但這個條件也涉及到秦羽的完整底線...
“我會儘力而為，但這對我來說很難...不，恐怕我不會...不，有些條件我不會接受。”
搖了搖頭，但秦羽的靈魂並不以這一點為恥。
捫心自問，他真的永遠不會對星宿下手，但如果涉及到他最下面的底線，他就做不到毫無保留地站在星宿這邊。
或許，真的會動手。
“這一點，是我不好...除了少數人，如果非要我做選擇，我可以對任何人絕對無情。”
“即使和這幾個人在一起，雖然我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如果到了最下面的底線，我也很難完全把自己的生命和和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交給別人。"
“哪怕毀掉！”
本源長河的混沌氣息已經源源不斷地湧入心裡。
在秦羽不斷拷問自己內心的過程中，這種永恆不朽的氣息，這種可以抹去一切意志，包容一切意志的氣息，與自己內心最真摯的意志交織在一起。
以心臟的中心為源頭，漸漸地，淡黑色的流光開始慢慢向外擴展，古老滄桑，卻又冷酷無情的氣息，逐漸浮現在秦羽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