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強行拖着謝婉走,路過的人紛紛讓的遠遠的,還探頭張望。
“嘭!”
謝婉忽的感覺後腦一痛,鼻翼間瞬間充斥着傅言深身上那股雪松的味道,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放大,盡在咫尺。
“謝婉,你有那麼饑渴嗎?跑到這裡來找男人?”傅言深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壓抑着怒火,那雙褐色的瞳孔像是藏着什麼猛獸一樣,隨時隨地都能出來將她撕碎。
“你說什麼?我只是在這裡工作。”謝婉毫不膽怯的對視回去,只是她現在眼眶紅紅的,瞪人有種嬌嗔的意思。
“工作?你在這裡做什麼工作?難道你在我這裡拿到的還不夠多?”
和謝婉分開後的這一周,傅言深胸口始終有一團火,今天在見到謝婉被人調戲的時候終於爆發。
這個女人如此不知廉恥,與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她別忘了,她曾經是誰的女人。
“你把我趕出去了,我不工作怎麼生活?”謝婉紅着眼質問。
她被傅言深抵在牆上,雙手被按在腦袋兩側,兩人靠的很近,她還能感受到這裡呼出的氣息裡帶着酒香,昏暗的包廂將這一抹曖昧無限放大,謝婉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更加細膩。
傅言深看着被他禁錮着的人,與以往的溫順不同,這會兒的謝婉眼裡都是倔強,還試圖掙脫,他更加用力,幾乎着貼着她的耳朵說話。
“你在勾引我嗎?”聲音低沉如同大提琴一般。
“鬼才勾引你呢!你快放開我,不然要被扣工資了。”謝婉掙扎道。
“仔細看來,你跟她很像啊,謝婉,你當年不准她回國,我現在不准你住在我的房子里,已經很仁慈了。”傅言深說著,舌尖甜了一下唇邊小巧的耳垂。
謝婉感覺到一陣濕潤,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是想快點懷上傅言深的孩子沒錯,可想是一回事,實操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