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覺得累的很,關了燈睡覺。
她倒是睡的舒服了,發了一通脾氣的傅言深睡不着,他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盯着謝婉的小房間關了燈,氣的握緊了手掌。
犯了錯居然不知道反省,跑去睡覺?
他拿出手機,停留在聯繫人的界面,最後把手機扔在一邊,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管的謝婉跟誰走得近,他不是應該巴不得的嗎?
這樣,爺爺就能看清謝婉水性楊花的本質,然後自己就能順理成章的擺脫這個人,去追求冉冉,跟魔怔了似的,居然想要利用人脈將高懷天調離杭城,他就應該找人跟蹤謝婉,拍下更多的證據,等老爺子回來給他看。
他看好的孫媳婦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傅言深想到這裡,並沒有想象中的舒暢,反而更加憋屈了,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結果卻為了別的男人求他?
她的愛,就是那麼廉價的嗎?
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明明不愛謝婉,甚至可以說是恨她,卻在看見她跟其他男人親密的時候,氣的不行,他將這些歸功於曾經屬於他的東西,不能讓別人染指,他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
傅言深握緊了手掌,感覺到掌心的疼痛,包紮好的手掌又開始滲血,他盯着手掌看了一會兒,然後下樓,不明放任自己受傷不管。
客廳常年留着一盞昏暗的燈,傅言深藉著燈光去找藥箱,他一個大少爺怎麼可能找得到,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胃還有些痛,他氣的踢了一腳沙發。
“言深?你怎麼了?”
謝婉渴了房間沒水,到廚房去喝,剛踏進客廳就看見傅言深孩子氣踢沙發的一面。
傅言深也沒想到會遇到謝婉,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說法,總不能說下樓來找醫藥箱結果自己家他都找不到吧?
而且胃越來越疼,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試圖緩解。
謝婉畢竟跟傅言深相處了那麼多年,看他的表情自然是知道了什麼,她真想當做看不到一走了之,最後良心會譴責,而且還是人設在身上,走近了,柔聲詢問:“是哪裡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