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居然敢對我們大聊宗的人出手,你特么的活膩了!”
丁鎰身邊,一名臉有刀疤,氣息凶厲的壯漢,瞪着一雙猶如牛眼般大的眼睛,看着白衣楚劍秋,兇橫無比地喝道。
“柴擎,不得無禮!”
只是,就在此時,丁鎰卻擺了擺手,阻止了這刀疤臉壯漢向白衣楚劍秋的發難。
“丁師兄,你這......”
聽到丁鎰這話,名叫柴擎的刀疤臉壯漢不由一愣,他轉頭看向丁鎰,滿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丁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脾氣了?
他剛才都差點被那小子殺了,現在不是應該下令大家一起上,聯手宰了那小子么,怎麼,現在他反而阻止自己向那小子發難,讓自己不可無禮了?
這一刻,柴擎完全被丁鎰的這番反常的操作搞懵了,不知道丁鎰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這位道友,剛才丁某有眼無珠,多有得罪,還望恕罪。”丁鎰拱手向白衣楚劍秋行了一禮,沉聲說道,“只是,可否請教閣下是哪方高人,也好教丁某知道,今天究竟是折在何方高人的手中!”
他雖然表面上看似粗魯,但實則狡猾無比,否則,以他的行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就是因為他很有眼力勁,從來不會得罪那些不該得罪的人,這才讓他一直逍遙法外,橫行至今。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見到白衣楚劍秋修為低微,所以沒有把白衣楚劍秋放在眼裡。
但當見到白衣楚劍秋的出手之後,他就知道,這白衣少年,身份恐怕非同一般,並不是什麼尋常武者。
能夠在區區半步化劫境的修為,就擁有如此強悍戰力的,他至今,還沒有聽說過一個。
像如此可怕的武道天驕,要是說身份一般的話,他是不大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