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 46 章 一捏就會把薄薄的雪白皮……
艾爾法垂眸, 低下頭,說話時唇近得快要碰到諾藍的臉頰,隨後頓住, “是什麼味道……”
諾藍還沒反應過來,然後才意識到他放鬆的時候, 身上散發著甜膩的蜜香,追根溯源, 是在他貼身制服的里側的蜜源散發出的。
……分泌蟲蜜的兩顆紅乳果在緩慢生長,在制服的包裹下暖熱鮮甜。
蟲母的身體已經準備好哺育幼子,所以源源不斷地在乳室里積蓄大量蜜液,明明已經用繃帶纏了好幾圈, 但還是無法擋住蜜味傳播, 他還隨身帶了一塊手帕, 但看上去暫時無用。
繃帶前端還是濕漉漉的, 難受但是又難以啟齒,諾藍咬了咬嘴唇, 沒有接下艾爾法的後半截話, 把臉扭到一邊,臉都紅了大半,“既然你都猜到, 就別說出口。”
艾爾法看着紅成高溫的諾藍, 雪白的臉蛋像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果子,聲音變得很低:“你就…挺着這個樣子來見我的?”
被那麽多蟲族看到, 還沒有蟲提醒他。
諾藍一想到那樣的可能性就聽不下去了, 轉身想要逃,艾爾法不可能放諾藍走,將散發著香氣的柔軟小蟲母摟入懷裡的時候, 小蟲母受到了驚嚇,發出軟軟甜甜的輕呼聲,“艾爾法!……”
艾爾法的目光落在諾藍頸窩裡。
媽媽的皮膚真白。
好像是孕期蟲母激素的緣故,他的手也比以前更軟,腰肢也是,一捏就會把薄薄的雪白皮膚捏青。
諾藍軟軟地求饒,“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變化,又不能成天待在家裡不出門。”
其實這個時候諾藍應該離任何雄蟲都遠點,避免成年的雄蟲跟幼蟲搶口糧,不過生產在即,相比起戰後的惡劣環境可能讓母體無法適應,對蟲卵來說,立刻催熟蟲蜜口糧才是關鍵,所以他的身體才進行了快速的進化。
…否則艾爾法不會才一貼近就聞到。
艾爾法的呼吸急促起來,顯然也意識到了諾藍的特殊情況。
諾藍在發抖,眼眶都變紅了。
雄蟲將懷裡嬌小的蟲母在臂彎里輕輕轉過來,盯着那雙柔弱濕潤的眼睛,低沉濃厚的嗓音問,“媽媽,你這裡…是我想的那樣嗎?”
意識到艾爾法眸中的晦暗,諾藍下意識往後一縮,眼睛低低垂下去,“我……”
諾藍咬了下嘴唇,嘴唇破了一點鮮紅的肉,低着眼睛,不好意思地說:“艾爾法,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本來是打算和你說兩句話就走…要不我還是先離開吧,我該去拍攝記錄現場了。”
艾爾法雙手握住諾藍的腰肢,滾燙的溫度讓諾藍的身體不自主地顫着,“媽媽,記錄的事不止你一個在做。”
諾藍茫然地擡眸看着他,“這是我的職責,我現在是圖書館的記錄員……”
“可是在你心裡,我就一點都不重要嗎?”艾爾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勁,捏着諾藍纖瘦的腰,顧不上是不是會將柔弱蟲母的腰掐青,粗啞嗓音說,“媽媽,我要你陪着我,哪也不許去,不是說好為我而來的嗎…我不想你現在就反悔。”
善妒的雄蟲展現出無比強硬的姿態,諾藍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妥協了:“那好、好吧,我等會兒再下去。”
艾爾法瞥見他耳尖一抹紅,知道他同意了就不會再反悔,“嗯。”
諾藍軟軟的身體沒了抵抗之後,艾爾法難以自制地將諾藍抵在陽台旁邊,低着頭,鼻尖拱開了諾藍制服的第一顆紐扣,一股涼意灌進來,還有雄蟲攜帶着濃厚的費洛蒙。
窗帘被墊在後背,諾藍忍不住有蟲翅遮擋住外部環境……有巡迴機在四處抓拍,他不想被看到和艾爾法在親近,雖然大家都知道艾爾法很喜歡他,但他現在畢竟是和梅的關係更為明顯。
艾爾法察覺到了他的不專心,掐着他腰肢的掌心用力了一下,“在想什麼?”
諾藍回過神,惶然失措地低眸盯着他:“沒有……”
艾爾法這才滿意,“媽媽,把心放在我這裡,不會弄丟。”
裡面正在鼓脹,察覺到雄蟲的靠近,蟲母的體質開始分泌旺盛的蜜味油脂,洶湧的蜜流在裡面蕩漾飄香,諾藍難耐地側了下身子,想要遮掩難受的感覺。
艾爾法開始一顆一顆弄開制服的扣子。
米白色制服敞開,裡面是一件雪白的襯衫,隱約能看見裡面纏繞着一層一層的紗布,手法很簡陋。
諾藍擡起手腕,擋住了嘴,不想出聲。
但是艾爾法掀開襯衫,一絲絲晶瑩的水線被拉扯成彎曲帶弧度的粘稠蜜絲,複眼顯露,呈現冷綠,他的目光那麽專註,好像在研究什麼精密的機械。
諾藍越緊張,喘的越快,手懸在半空中,想要推他卻又狠不下心。
……其實諾藍也想要他的幫助。
艾爾法握緊他的腰身,鼻尖聳動,那一刻是想要低下頭,不管不顧地喝上那麽一口…
然而,他的嘴唇克制地停留在三尺之外,緩緩擡起眼,深邃的眸子被眉弓深壓,“這算是獎勵嗎?”
明明艾爾法說這話的時候是帶着血脈噴/張的欲/望的,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一本正經得像在帝國的旗幟前莊嚴宣誓,讓諾藍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我也沒試過。”艾爾法輕聲喚回他的思緒,“如果感覺疼,可以告訴我。”
這句話聽起來溫柔過頭,諾藍懷疑只是一句安慰的空話。
諾藍摸了摸艾爾法的後腦勺,手指尖無措地蜷曲着,目光如水也似懵懂,有些茫然地亂抓着艾爾法的白毛兒:“這也是昨晚才有的事…我不知道今天會這麼嚴重,有點疼,你來幫我…”
艾爾法閉着眼睛,享受着諾藍的溫度,鼻尖蹭了蹭,嘶啞嗓音說:“沒關係,我很喜歡你不那麽冷靜的樣子…這讓我感覺,我是被愛着的。”
諾藍極少從他嘴裡聽見這種卑微的愛意,心軟了一下。
……
在極度喧鬧和極度安靜的雙重環境下,諾藍幾乎察覺不到任何疼痛不適,連艾爾法是什麼時候解開他襯衫的都不知道。
感官最強烈的時候,大概就是艾爾法齒間的溫度隔着繃帶輕掃而過,帶起一片栗然的那一刻。
雄蟲強勢兇悍的精神力不斷地控制他的行動,不讓他逃,諾藍感受到繃帶散開,一些被擠壓的蟲蜜得到了釋放後迅速噴濺出來了一些,地毯上灑落的到處都是,也弄髒了艾爾法的上將制式黑漆皮束帶。
黑色與白色的對比強烈,讓束帶迅速被打濕。
諾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難以抑制地唔出了聲,想要去將那些白色的水漬拭去。
艾爾法不得不捉住他的兩隻腕子,背在身後,不讓他去擦,諾藍這樣子就向前弓起了至少30度,感受一邊的蜜室先是倍感阻塞、有什麼涌流即將突破瓶頸、然後一點點被疏通、順着窄窄細細的蜜管流進雄蟲的口器中。
隨後就是說不出的感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諾藍的臉快要燒透了,艾爾法的另一隻手又悄無聲息地撫上他的臉頰。
蟲母畢竟才當媽媽,不了解很多事情。
諾藍在這種無助的時刻只想順着引導者的佔有放棄思考。
“這件事本來不該我來做,但我不想在這種時候提到另一個雄蟲的名字。”
隱忍的嗓音帶着安撫氣息鑽入耳中,艾爾法識破了諾藍的無措,安慰道:“媽媽,不用忍,這裡只有我們,你可以叫出來。”
諾藍聽話地卸了力,任由自己的聲音泄出。
雄蟲凶得讓諾藍腿都站不直,諾藍的後背被陷進窗紗里,制服上衣可憐兮兮地搭在臂彎里。
不停哭泣的小蟲母讓雄蟲變得越來越強勢,淚眼朦朧的時候往外看了一眼,滿天都是搜尋星盜的巡迴機。
原來艾爾法開了保護模式,這個是半封閉的陽台,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趁諾藍走神的時候,艾爾法暫時放過一邊,換了一邊。
於是,一邊開始重複火辣,另一邊逐漸變得冰冷而水濕。
好在雄蟲的羽翼在輕輕安撫着另一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邊都被吸食一空,諾藍可憐地抖着,推開艾爾法的肩膀,目光羞於下落,只能盯着他的額頭問,“好、好了吧?我可以出去了嗎?”
艾爾法的眼珠很輕微地轉動了一下,目光沉鬱幽深,盯着蟲母雪白的脖子,“還不行。”
“為什麼啊…”諾藍臉頰蒼白,眼圈都是紅的,縮起來小聲地說:“艾爾法,你今天變了,到底是怎麼了?”
艾爾法打開遙控裝置,不遠處浮現的藍色光幕里,前些天在暗區抓捕來的間諜正在受刑。
艾爾法說:“這個間諜在人類世界待久了,學會了一些狡詐的作弊手段,我們把他說的話全部記錄在案,我看了一遍,發現他很喜歡說一個詞彙,是蟲族沒有的詞,但是他每次這樣說,我們的審訊員就會心跳變頻,研究員說是這個詞彙對人類有特殊的意義,但是我的心跳頻率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艾爾法趴在諾藍耳邊低語,“我想聽你說,測試我的心跳會不會也變頻。”
諾藍提着肩頭要掉不掉的襯衫,含着眼淚想,覺得這個詞自己也沒聽過,重複一遍好像也沒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