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信任你了。”諾藍開始打感情牌,屬於是軟硬兼施,就不怕艾爾法不硬。
艾爾法的雙手緊緊握拳,他的臂鎧因為用力而發出輕微的咔咔聲:“諾藍,別這樣,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他艱難地說道,眼神中滿是掙扎,諾藍卻並沒有放棄,他雙手輕輕搭在艾爾法的肩膀上,身體微微前傾,幾乎貼在了艾爾法的身上。
“艾爾法,我知道你心疼我,只要你告訴我那個秘密,我會很開心的,你知道我一開心就會獎勵你什麼的,對吧?”
“也不需要很久,今天晚上就可以,我會好好的,服侍你。”
諾藍的聲音越來越輕柔,彷彿帶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服侍”這種話從蟲母嘴裡說出來就格外的吸引人。
艾爾法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諾藍身體的溫度,那股溫暖讓他的心漸漸沉淪。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妥協,否則拉菲爾閣下會殺了他的。
拉菲爾閣下本來就不喜歡諾藍身邊出現任何雄蟲,他對諾藍的保護欲非常強。如果拉菲爾閣下知道諾藍在聯邦這邊受到的委屈有多少,肯定當場讓他血濺遠征軍。
“諾藍,求你別逼我。”艾爾法咬着牙說道,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諾藍的手指輕輕劃過艾爾法的臉頰,然後慢慢向下,劃過他的脖頸,“艾爾法,你就答應我吧。”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只要你點頭,你就能得到我。”
“今夜,我是你的。”
就在這時,艾爾法突然感覺到鼻子一熱,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他發現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艾爾法慌亂地用手捂住鼻子,試圖掩飾這尷尬的一幕。
諾藍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以為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立刻添油加醋:“艾爾法,你看你,都這樣了,就告訴我吧。”
他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艾爾法卻咬着牙,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諾藍,我不能說。”
他的聲音雖然因為捂着鼻子而有些含糊不清,但卻充滿了堅定,周圍的蟲族們看到這一幕,都發出了一陣驚訝的嗡嗡聲。
他們從未見過上將如此狼狽,也從未見過諾藍如此執着地追求一個秘密。
盧卡斯發出讚歎的聲音:“這拉鋸戰真是太精彩了,完全值回票價。”
蓋亞軍醫冷笑一聲,“是嗎?我倒是覺得上將要挺不住了。大家都是雄蟲,還是給彼此留一點面子吧。來人,給上將換褲子。”
艾爾法欲蓋彌彰的捂住褲子,身體稍微側了側。
就連諾藍都感受到了,但是艾爾法居然真不說,這個壞東西!諾藍氣得要死,只想一口把他咬死,而且就這麼放棄了還有些不甘心,他只好再次湊近艾爾法,可憐兮兮地說道:“艾爾法,你真的這麼狠心嗎?你真的忍心看着你的老婆夜夜哭泣嗎?嗚嗚嗚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都是騙我的,我再也不和你好了,分手!”
“喲喲喲喲喲喲喲喲!”
星艦里聽取呦聲一片!
艾爾法瞳孔瞪圓,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看着諾藍的眼睛,立刻說道:“諾藍,我是愛你的,但這個秘密真的不能說。等時機成熟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諾藍盯着艾爾法看了許久,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今天是無法從艾爾法口中得到那個秘密了:“好吧,艾爾法,我等你願意告訴我的那一天。”
諾藍捂着臉說:“我回屋哭一會兒,誰也別來打擾我。”
艾爾法:“……諾藍?”
看着諾藍離去的背影,艾爾法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自己讓諾藍失望了,但他更清楚,替拉菲爾閣下隱瞞他們的血親關係,是為了蟲族的未來,為了整個蟲族的安危。
最主要是拉菲爾閣下終於不會殺了自己了。
艾爾法默默擦去鼻子上的血,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毫無保留地將一切都告訴諾藍。
盧卡斯很同情地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隊長,一看你就是沒有經驗,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這句話你聽過沒有?”
艾爾法還沒從情緒里轉換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路修湊過來說:“意思就是呢,你要遭罪了,小可愛可是很難哄呢,你看他走的時候用力地把門摔上了,我看你啊,十天半個月都近不了他的身了。”
艾爾法冷冰冰的說:“但是我看你們倆在旁邊起鬨得很開心啊。”
盧卡斯立刻後退,路修舉起雙手,蓋亞用筆戳了戳自己的腦袋:“哎呀,我忘了,我還有點實驗要做,我先走了。”
1分鐘後,盧卡斯和路修滿星艦逃竄,憤怒的上將路胳膊挽袖子就揍他們倆,其他蟲族為了避免殃及自身,全都躲到了安全的角落,於是就看見滿天飛舞的羽毛,兩個雄蟲嗷嗷叫着饒命,艾爾法氣壞了,差點露出蟲形揍他倆。
星艦里更是一片雞飛狗跳的聲音,諾藍躲在門口偷聽,結果什麼都沒聽到,氣得直抓頭髮。
諾藍打算再也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