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原本和皇室交好的第二軍,也轉頭和凱里昂合作,即便在外界看起來他們還是一夥的。
想及此亞立德越發難以忍受凱里昂,“你走吧,明天我會讓你見到屍體的。”
凱里昂聞言,眯了眯眼睛,“最好如此!”
亞立德看着凱里昂的背影,緩緩勾起唇角,眼底儘是癲狂。
“喂!我是亞立德。”
“我當然知道您的身份,親愛的陛下。”電話那頭奧文得悠閑的聲音聽的亞立德牙痒痒。
“如果你能在今晚殺了凱里昂,我就答應和你合作。”
聞言,奧文得挑了挑眉,“殺他可有些難度,畢竟他周圍都是第二軍的軍雌。”
“奧文得,別和我在這裡裝模做樣,我知道你的能力,當初你能從皇宮把漆拉劫走,還殺不死一個凱里昂嗎?”
亞立德話音剛落,奧文得的神色就徹底冷了下來,“知道了。”語罷,就利落的掛了電話。
“呵,還真是又蠢又想死啊!”亞立德的話讓奧文得想起被漆拉拋棄的那個新婚夜。
他和漆拉原本是青梅竹馬,年少時,漆拉就說過要娶他,他也一直信以為真,努力跟着雌父上戰場,想要快點往上爬,好早些嫁給漆拉,可就在他升任上將的那天。
他穿着接任禮服興沖沖地跑去找漆拉,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娶自己,可剛走進玫瑰灣,就看見漆拉把一個雌蟲按在桌子上接吻。
奧文得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開了,下意識衝上去把他們撕開,硬生生扯斷了那個雌蟲的手臂。如果不是漆拉攪亂了他的精神域,他一定會殺了那個雌蟲。
“奧文得你在發什麼瘋!”漆拉把那個A級雌蟲牢牢護在身後,惱恨地盯着奧文得。
“他是誰?”奧文得捂着腦袋,睜着充血地瞳孔看着漆拉。
漆拉聞言,神色一怔,丟下一句‘與你無關’就帶着蟲轉身離開。
多好笑,幾十年地等待和努力就換來了一句與你無關。奧文得自那以後徹底瘋了,他開始着手調查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漆拉的一切活動。
也知道了那個雌蟲的身份,是皇帝最小的一個孩子,也是皇帝最喜歡的孩子,如果不是等級太低,皇位根本沒亞立德什麼事。
那一張張親密照刺得奧文得眼睛生疼,他開始找各種麻煩纏着漆拉,想方設法的弄死那個雌蟲。
後來,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皇帝對第一軍越發不滿,可他自己都自顧不暇,想找奧文得談判,可是奧文得就像是瘋狗一樣。
沒辦法,他只能選擇約束自己的孩子,奧文得也如願以償逼迫漆拉娶了自己,可就在新婚夜當天,那個雌蟲要死要活。婚禮剛一結束,漆拉連禮服都沒脫就進了皇宮。
奧文得等了好久好久,他一直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所以漆拉才這麼對他,如果漆拉今天晚上回來,他就原諒漆拉。
可是天都亮了,奧文得還是沒有等到自己的愛人。那天,他站在鏡子前,整理好禮服,擺出最完美的笑容,駕駛機甲,單槍匹馬衝進皇宮,當著漆拉的面殺了那個雌蟲後抱着漆拉回到莊園,完成昨晚就該完成的事。
整整七天,皇室的護衛軍在莊園圍了多久,奧文得就強迫了漆拉多久。在此期間,奧文得給了漆拉無數次殺死他的機會,可是漆拉都沒有動手。
第七天,漆拉好像認命了。奧文得也以為自己會有和漆拉重新開始的那一天,可是後來無數個日日夜夜漆拉都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活蟲是比不過死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