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宛,我有一點一直不明白為何陸濮渾身都是傷你不管,反倒是來操心我的辰景。”
“既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又何必帶進府丟人現眼。”
雲宛神色驟然一變,看向陸閆,倉惶的說道,“姐姐,這怎麼能與之相比。”
葉宛卿冷笑,“都是孩子,有什麼不能比的,還是說......”
她目光冷冷的掃向在場的人,最後落在陸閆身上。
“有什麼不能比的,難道說你的孩子不是孩子,我的孩子才是?”
陸老夫人身形一顫,最先沉不住氣,任是她也隱約聽懂了什麼意思。
雲宛身子在輕微的顫抖着,眼中染上恐慌,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葉宛卿知曉了掉包的事。
陸閆手掌一點點的收緊,目光死死地盯在葉宛卿身上。
這個毒婦到底在說什麼,她難道......
陸閆眼中閃過殺意,葉奕塵和葉寒目前不在京中,他絕不允許掉包的事情傳出。
葉宛卿要是知曉,就不能活着!
“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閆開口,聲音中滿是試探。
“什麼意思,陸侯爺聽不明白?”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行駛而來,停在侯府外面。
伴隨着馬車停下的聲音,車簾被人掀起,露出蕭時衍俊美的面容,整個人卻被一種肅殺之氣籠罩。
陸閆對上時感受到一種極強的壓迫感,這是一種來自於上位者的施壓。
“本王倒是第一次見着堂堂主母如同犯人一般被審問。”
“陸閆,你好大的官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