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讓陸閆莫名膽寒。
“岳父大人,有關平妻的事有些複雜,不管什麼時候小婿對夫人的心是不變的。”
葉奕塵在一旁鄙夷,“說的倒是好聽,說到底就是見異思遷。”
“陸閆,當初你可記得曾答應過我什麼。”
縱使知道自家女兒的計劃,可看陸閆剛才的語氣,他這個當父親的很難做到無動於衷。
“我會對夫人永遠一心一意......”
陸閆硬着頭皮的說著,在葉寒看不到的角度不斷朝葉宛卿使眼色。
葉宛卿朝他投去不屑的目光,陸閆怔住。
這個毒婦是在嘲諷自己?
“岳父大人,有關平妻的事夫人也是同意的,您也知曉寧王這些年仗着手中的權勢胡作非為,小婿也是沒有辦法。”
“你的意思是說寧王是威脅,你才這麼做的?”
見陸閆擺出一副受害者姿態,再想到方才看到那些書信,葉奕塵蹙眉,語氣滿是質疑。
陸閆只感覺葉寒和葉奕塵看自己的目光似早已看透一切。
可他們這段時間都不在京中,又怎會知曉其中的經過。
“父親,當下還是滿月宴要緊。”
葉宛卿在這時開口,懶得再聽陸閆這副受害者姿態所說的話。
“對,滿月宴要緊!”
陸閆連忙應着試圖轉移話題。
“侯爺你回去吧,明日我會帶着辰景回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