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可能嗎,或許這些只是巧合,中寒毒的也未必只有蕭時衍一人。
葉宛卿心裡亂的很,對於那晚的記憶直到現在已變得模糊,唯一的線索就是半塊玉佩。
或許她應該找個機會印證一番。
“小姐,奴婢回來了。”
春竹從外走了出來,見葉宛卿心緒不寧,擔憂道,“您突然回府是出什麼事了嗎?”
“傳聞的事如何?”
葉宛卿沒有直接回答,轉而問起其他。
“都在計劃之中,老夫人對兩子相爭的事深信不疑,奴婢回來時聽有人議論老夫人對此朝雲宛發好大一通脾氣。”
“對了,寧郡主也恰好聽到這些,現在應是朝雲宛的院中去了。”
葉宛卿點點頭,“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西院內。
雲宛聽着陸濮啼哭的聲,又想起陸老夫人提及相爭的事,衝到破敗的搖籃邊伸手就擰。
奶娘在一旁看得觸目驚心,“雲姨娘使不得,使不得,濮兒少爺手臂已經出血了。”
“他受不住您這麼大力氣的磋磨。”
為了讓雲宛鬆手,奶娘又補充道試圖喚醒眼前之人的母愛。
“雲姨娘,再怎麼說濮兒少爺也是您親生的。”
“你給我閉嘴,再啰嗦,我連你一起收拾!”
雲宛神情猙獰,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讓這個賤種徹底斷氣,可這樣也會壞了她辰景的滿月宴。
“我才生不出這樣的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