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這些浪名,他本不在意,男人嘛,哪怕再濫情,只要其他方面成功,別人只會論他風流,說不得什麼。
所以他並不在意風月場上的花名兒,然而現在卻有些不痛不癢的難受。
當然了,他不覺得這種難言的勁兒因那女人而起,只不過是想過回正常的生活,恰巧這女人出現了。
一邊的石兒祿見安努爾眼中愁思不明,眉鎖難解,不防備地問了一聲兒:“兄長不會是為情所困罷?”
這一問連他自己也覺着不太可能,卻見安努爾回看向他,不置一詞。
在場幾人無不驚異道:“真是為情所困?哪家的?!”
前些時候不是還為安老夫人給他安排房中人而生惱么?
石兒祿腦中一個光閃,問道:“不會就是才安排的那位罷?”
此時眾人已有了七八分酒意,齊齊看向安努爾。
安努爾擺了擺手,哪肯輕易說自己的私事。
他們這些人心底對安努爾還是敬畏的,不敢鬧太過,見他不願說,便散開了,繼續觀賞歌舞。
男人又吃了幾盞酒,同幾人打過招呼,起身離開,幾人留他不住。
出了香荷院,此時已是深更,街上人煙寂靜,山奴和火奴牽馬從暗影里出來。男人翻身上馬,火奴在前面牽馬,山奴隨在馬側。
安努爾揉了揉額,呼出酒氣,勒停馬:“你過來,我吩咐一件事情,速速去辦。”
山奴忙將耳朵遞過去,聽了主人的吩咐,應諾離開。
“爺,咱們現在回去還是......”火奴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