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坐在首位,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沈建說道:
“沈建,你二姐一家什麼時候到?”
二姐,自然是說沈玉梅。
“爸,剛才二姐打過電話了,她和白伊馬上就到。”沈建紅光滿麵。
今天是他兒子結婚,幾乎邀請了江市很多上流社會的精英,麵子十足。
聽到這話。
一旁的二舅母,則是滿臉鄙夷的說道:
“哼!她還真敢來,當年非要嫁給白山那個廢物,而這十幾年過去了,她女兒也嫁了一個廢物。”
不僅是二舅母。
旁邊的大舅母,也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鐲,嬉笑著說道:
“誰說不是呢!聽說,白伊的丈夫,足足三年沒有工作,每天都是洗衣服做飯,混吃等死。真不知道,二妹這是造了什麼孽,自己嫁給白山廢物不算,連自己女兒也找了個窩囊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幾乎話語之中,儘數拿著林凡當起了笑柄。
聽著眾人的談論,沈太公的臉色,陰沉無比:
“沈建,一會你二姐一家到了後,給他們安排在門口的座位上,我不想看到他們!哼!”
門口座位。
眾人自然知道,這座位的遠近,便是身份的尊卑。
身份越高的人,座位也最靠前。
而門口的座位,那都是給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窮苦親戚準備的。
“知道了,爸!”小舅沈建點了點頭,當下便吩咐了下去。
當一切安排妥當。
沈太公這才不由看向窗外,那座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凱撒大酒店。
尤其,他遠遠的看著,那早就在酒店門口,恭敬等待的省一號劉振等大佬後,沈太公的臉上,浮現濃濃敬畏之色:
“唉……真不知道,我們江市竟然還隱藏著這麼一位大人物,竟然有資格讓省裡的一號等人,在門口等待。”
沈太公的感慨,同樣也是其他眾人的慨歎。